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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直播中突然见鬼，大家都没有说话。
各自盯着手中的平板和手机关注直播。
程昱这时忍不住说道：“真的跟王奇说的一样，医院里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我怎么感觉……女鬼好像是真的？”
这就是氛围感了。
看直播的观众，虽然害怕，可看到小僵暴揍那女鬼，女鬼跑路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又听到王奇的解释，觉得挺有道理的，认为就是那么回事。
可程昱就在现场，守在外面。
那感觉自然就不同了。
他怎么听都觉得王奇这就是在胡说八道……
“奇哥说是假的，那就是假的。”老陈沉声道。
就算是真的，回头也能给科普成假的。
就是这么神奇。
小高没有理会程昱的疑问，他正在回忆刚才直播间出现的女鬼。
跟在奇哥身边已经有段时间了，虽然至今无法弄懂小僵的脑回路，可对她对少也算有了些了解。
从小僵对那女鬼又踢又踹的架势，就知道那指定是真鬼！
如果是人假扮的……
那么现在指定也就真的成鬼了。
鬼要跑的话没有声音，直播间听到的跑路声，可能是因为灵异美颜的原因。
那女鬼披头散发，只露出半张脸，看不清具体的模样。
可从外观上看，依稀和许筱雪是有些相像的……
这是残念鬼？
它们原本是俯身在那些整容女身上。
整容女们被夏城灵管局扣押后，这些残念都汇聚到了这里吗？
小高拿出手机，发信息让夏城的同事，让他们再调查一下许筱雪。
他抬头又看向程昱，对程昱他依然充满警戒。
因为他之前托夏城灵管局调查程昱，调查结果发给了小高。
可其中并没有展示许筱雪的事情。
女朋友无故失踪，身边发生这种离奇的事情，夏城的同事怎么可能没有调查出来？
程昱一定在说谎！
“程昱，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小高忽然开口道，“你认识张明锐吗？”
正关注王奇直播的程昱，听到这个名字猛地抬起头来。
“那个入殓师？”
“你认识他？”小高有些意外。
“我当然认识他！筱雪失踪后不久，张明锐也跟着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一直怀疑，是他绑走了筱雪……”程昱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小高问。
“张明锐……这个人脑子有问题，他对筱雪一直有非分之想！”程昱继续道。
对许筱雪有非分之想？
那些整容女证实，给他们整容的就是张明锐。
张明锐将这些人都整成了许筱雪的样子……
小高问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程昱组织了一下语言，讲述了起来。
许筱雪父母早逝，从小被外公外婆带大的。
三年前，许筱雪的外婆车祸去世。
当时找的入殓师就是张明锐。
因为张明锐是附近最好的入殓师，不管尸体变成多么恐怖的样子。
都能用精湛手艺，复原成原样。
在张明锐的帮助下，许筱雪外婆得以顺利安葬。
张明锐外形丑陋，性格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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