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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曾碧眸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色。
下一刻她就看到，楚言的气势不断降下去。
片刻之后，就从地元境一重，降到了凝脉境一重。
然后又重新升了回来。
反反复复几次，玩得不亦乐乎。
瞠目结舌看着楚言自娱自乐。
良久之后，曾碧只能再度感叹：“你果然是个怪物。”
楚殿下重新恢复了境界，有些意犹未尽道：“可惜只能降低到凝脉境一重，就没有办法再降了。”
“那是当然。”曾碧白了他一眼道：“就像是一团棉花，虽然可以揉捏得很小，但是也是有限度的。
这门术法最多只可以降到比你小的一个大境界。
就比如我是天心境，那么最大程度也就只能降低到地元境。
你是地元境，所以也就只能降低到凝脉境了。”
“原来是这样。”
楚言点点头。
灵舟飞行四天。
远远的，可以看到远处苍翠群山，坐落在一片烟波浩渺之中。
群山烟波之中，五彩霞光吞吐不休。
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亭台楼阁，飞檐拱斗，错落在山峦之中，泛出醉人的仙光宝气。
而最让人惊叹的是，围绕着群山的这片广阔湖泊，水下竟然真的藏有一轮明月。
此刻天空骄阳高悬，在如同洗过的湛蓝天空上显得无比炽烈，叫人无法直视。
但是进入这片湖泊的范围后，立刻就让人感觉凉爽了许多。
而且水中明月，也让人有种心静神凝的感觉。
曾碧之前并没有来过云傲疆国，更没有来过玄月门。
此刻看到这番情景，也不由好奇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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