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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是失败的根源。”所有人都说。
哪怕这些最终都被君临打败，尼古拉也可能会创造出更强大的对手……培养终选者，是必须要有踏脚石的。
君临想了想，点头道：“是的。他只是觉得这事对我的先例无法提供什么帮助，所以没有为我破格的必要。”
君临微笑：“那就多谢了。不过最好记住，那个位面只能存在十万年，你们必须在十万年内离开。”
“美好的说辞，但就算我帮你做到了，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帮助。”
一个完美的逻辑闭环。
“没有问题。”尼古拉笑道：“那些老人的智慧，有些方面还是让我大开眼界的。”
这就好比当初烈阳问君临需不需要自己的帮助，如果君临说需要，那烈阳就会认为他是一个不值得帮助的人，如果君临说不需要，那自然也就不用帮助。
“无所谓方向，果实能力也是可以成长的，这一点已经确认了。”
不出所料，尼古拉回答：“此事没有先例。”
他要先找后援团探讨一番。
只有认清这点，才能明白接下来的路。
“我要的是突破，而不是留级。”
“没错，这才是需要探讨的地方。尼古拉，你是次元之神，你比谁都明白平衡法则，你只需要确定平衡的筹码就可以了。”
问题是这么一来，自己又要欠沃兹一次了。
因为系统已经在星火位面完成的缘故，接下来只要在地球这里建立一个次元传送门就可以通往星火位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位老人突然道：“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尼古拉本身对这件事，其实处于无所谓的态度？”
是的，高级候选者必须进入高级位面执行任务是选民系统规则，和次元法则没半毛钱关系，这种情况下的先例，对真理果实的能力提升确实有限，也就意味着君临刚才的说辞没有意义。
于是时间暂停消失。
不过这依然需要君临的绝对真理和系统的双重支持才能做到，而且少不了需要成本。
不过君临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尼古拉。
第一天命或许是麻烦，但谁能说未来君临的对手就只有第一天命了？
“没有先例就创造先例。”
实际上就连君临也不知道，十万年后，那个位面还会不会有人，毕竟预言只是预言了位面的毁灭，却没有给出更具体的信息。
原来不是因为这事太难，而是因为这事太简单。
如果在战境次元发展十万年，还无法脱离位面，成为强大的文明，那大家也不用混了。
“但对先例真理有帮助。”君临道：“先例果实就是用于创造前所未有之格局的，也许它在未来能够成就的真理效果正是你突破的根源。”
一位老人已道：“君临，感谢你之前为我们所做的，但是你也需要一个真正的发展自己的大计划了。”
君临幡然醒悟：“我操，不是吧？”
两个小时后，君临等人已出现在地球选民委员会后援团办公室中。
一位老者笑道：“大人物有大追求，果然人人都了不得呢。这次的经历，也算是让我们开了眼了。”
“那如果你不经过尼古拉呢？”
大家却一起摇头。
一位老者已道：“你现在是五级权限者，整个系统权限，除了尼古拉，就只有一个人比你更高。”
君临一怔：“不经过尼古拉？怎么可能？他是系统的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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