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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木有些郁闷：“电视剧版，陈若宣。”
不过事情已经如此，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赛琳娜叹口气，指指监控中遮挡雕像的那个人：“他死了。”
方木回答：“具体一两句说不清，过来看录像吧。”
车队终于来到圣齐亚堡。
叶清弦和麦子，罗伯特，小猴子，赛琳娜，伊恩弗莱克丝以及银河护卫队成员来到这里，取出通讯器：“我们到了，你在哪儿呢？”
随着画面放大，游客的手指落在画中雕像上，众人看到，画中的雕像竟然成了一个女的。
君临看到，监控画面上，一些游客正在展厅徘徊，两名警卫则专注的警惕四周。
“是的。”方木回答：“而且是不懂画的人，他们根本就不懂欣赏。”
随着他的呼喊，一名警卫走了过来：“出什么事了？先生？”
女的！
没有确认？
可就在这时，一名游客突然指着画大叫起来：“这画不对！”
赛琳娜和伊恩明白了。
叶清弦没好气道：“你迟到了。他是谁？”
警卫向画看去，同时监控画面也开始对着那幅画拉近，显然监控室的人也意识到了问题，推进了画面。
方木道：“但实际上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你知道人的注意力总是有限的，如果你专注于某个点，那就很可能会忽略其他部分。没有人能够一眼看清房间里的所有一切，除非……”
叶清弦看看他：“不，这是他最谦虚的时候……竟然还要花半分钟。”
方木摊手：“我是自由人。”
那个人只挡住了画的部分内容，但是没有遮挡住整幅画，而在这个过程里，画始终是好好存在的，没有任何被移动的痕迹。
于是大家一起道：“没听说过。”
奇拉艺术品收藏馆门口。
“他们到还活着，但是随便我们怎么审问，他们都说自己没有看到画的变化。”方木回答。
次日上午。
早有人准备在哪里，为他们调出之前的监控画面。
君临看看左右：“有两个出入口，头顶还有天窗。”
方木解答道：“窃案发生在白天，白天展厅里有两名警卫，黄金阶，但都有洞察能力。另外还有四个摄像头，无死角监控。”
“是的。”方木回答。
难怪方木都说无法确认具体时间。
“但画显然不是在这个时间丢失的，凭什么说是白天丢的？”叶清弦问。
那一瞬间，整个场馆都沸腾了。
既然画一直都在监控画面里，就算有人利用超能手段偷换了画，至少画面的变换时间点应该能看到才对。
叶清弦问：“所以画就是在两名警卫和四台监控器的看管下直接没了的？窃贼是隐身的？”
可现在画里的雕像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女性！
他们站在画前议论纷纷，其中一个人的头正好挡住了画的右侧，而那里正好是画中雕像的部分。
他带着大家来到监控室。
“怎么会这样？”所有人都不理解。
“不能怪我，库奇曼给我安排了一个钻石阶，一时手痒，就多打了一会儿。这是方木，心理罪。”
这次是赛琳娜说话了：“我们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当时就去寻找了所有的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