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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毛女王终于明白了。
呆毛女王瑟瑟发抖。
为了一己之私，连整个位面的信徒都可以弃之不顾。
唯一意义！
“善良，仁慈，悲悯，爱护，这些都是正义！”
君临摇摇头：“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你觉得现代正义的标准是文明进化的标杆？”
呆毛女王一怔。
但是对呆毛女王来说，这却是不可承受之打击。
“为什么不需要？”君临反问：“你是地球人的幻想，尼古拉的创造。你应该了解过地球人的历史。即便是现在的地球，不同的国家，都有不同的准则。有的国家认为自由最重要，持枪杀人都是自由，没错，我说的是米国；有的国家认为人类就应该分阶级，分高中低等，没错，我说的是印度；有的国家认为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通奸者该被石刑，没错，我说的是阿拉伯世界；也有的国家认为政府就应当为人民服务，没错，我说的是华夏。”
“是因为那场愚蠢的圣杯对答？”君临微笑。
她愤怒的大声道：“你们这些家伙，就这么想要强大吗？把强大的力量看成是唯一的正义？我接受不了！我有我的理念，那是我存在的凭依！”
“不是吗？”
君临无所谓的看着剑尖，以他现在的实力，轻松就可以看破誓约之剑的存在。
“邪恶的观念！”她愤怒大喊道：“力量应当是用来守护正义的。”
这就是尼古拉！
重要的是他掌控次元，所以他的意志就是所有存在的意志。
卫宫切嗣轻轻摇头：“我已经变了。曾经的我，愿意为了让世界和平而背负一切罪恶，但现在，我知道了。那是愚蠢的选择。”
如果君临把事情搞砸了，他只能用自己赔！
“是的，为了自己。自私的自己！”卫宫切嗣却道：“舍弃生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连心中的信念都舍弃。你不能接受，他越是说的有道理，你就越是不能接受，为此不惜挥起手中的剑。”
呆毛女王颤抖着：“所以，正义是错误的？所以，谁强大谁就是正义的？”
飞升者文明意识体大融合的产物。
“你也是。”君临道。
卫宫切嗣目光便黯淡下来。
就连君临自己都忍不住笑道：“如果我稍微研究一下，或许能制作出属于自己的符箓，又或者是构建出巫师的模型。不过这终究不是我的路，还是算了吧。”
“我也不是为了让你喜欢而存在的。”卫宫切嗣回答：“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是个纯粹的人，但她也因此坚定。”
呆毛女王怔怔的看他。
生命？
但是下一刻，她猛然仰头，怒视君临：“不！”
君临撇撇嘴：“我开始有些不喜欢你了。”
地球没法比。
手指在誓约之剑轻轻点了一下，他说：“所以，你还是在为了自己而抗拒现实？”
良久，她说：“过去愚昧，不代表将来也要愚昧。”
这里的文明已经发展到相当璀璨的程度，以星光文明为例，横渡星空，早已成就星际文明。
“回答不上来了，对吗？”君临微笑：“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里有这里的正义标准。你知道这里的正义标准是谁制订的吗？”
“他要害死所有的人！”呆毛女王大喊。
“你以为你是生来就拥有的正义感？不，你的想法都是被人为赋予的！不管是现实还是幻想！”他走过去，站到呆毛女王身边：“所有的法律，道德，都是人制定的！往历史根源追溯，你会发现无数数不清的可怕。比如曾经宗教统治的岁月，因为发生了瘟疫，就把女性说成是女巫，说是她们导致了瘟疫，直到现在还有许多影视作品把女巫描述成十恶不赦的存在，而那是女性最可怜的时代……再往前追溯，还有过把人投河来判断他是否无辜的方法。如果淹死了，就说明是有罪的，没淹死，那就是无辜的。可笑吗？但在那个时代，这些都是正义的。”
这些法则回路在君临笔下，闪耀出奇妙的光辉，就仿佛有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