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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些显眼的可被发现问题的目标是不存在的，但是一些细微的却可能来不及，需要时间慢慢做。
正因此，当初尼古拉才没有反对尼采那么做。
听到这个名字，君临又莫名的有些头痛起来。
妈的，拼了。
戴安娜看向那个高等位面，她看到，一股浩瀚的意志正自那远处位面蔓延开来，浩大的气息涌动，戴安娜忽然有种发自内心的颤栗。
不，不够，只是这点认识可不够。
黑崎一护是在拖时间。
这和我呼唤了你，你却没有回应有区别吗？
戴安娜加速飞行，她终于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来到星空深处，而在她的下方，正是那奇幻城堡所在的空间。
尼古拉不希望自己呼唤他。
好强大！
戴安娜继续观察着周边的一切：黑崎一护在他们进来之后就挡在了门口，所以他们知道自己来了。这不奇怪，但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阻挡？阻挡后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进入？
因为他们在忙于收拾！
她越飞越高，越飞越高，却发现天空似乎没有尽头一般。
干！
心中一动，她向着天空飞去。
好恐怖！
这是绝大多数人的共识，你都有成功经验了，还开辟什么新道路？
反倒是飞升者位面，是少有的打破了这一格局的——飞沙者位面非常小，大概只有地球的三分之一。
不是视觉，是真的有着……
戴安娜努力代入君临的思维模式，大脑飞速转动着。
走出城堡，戴安娜在城堡四处的庄园转着。
终选者与尼古拉未来之间的相互吞噬，未必就能达到更高成就。
那到底是什么存在？
低头看去，城堡在变小。
什么？
果然，你丫前面都是白说。
全知而追求未知的他，一种必然的状态。
怎么会？
——
但是尼古拉不同。
“是的。”方木继续道：“这就是他矛盾的地方。作为至高无上的全能之神，他拥有太多的成功之路，但作为追求未知未成的他，却要不放弃一切可能。如果你已经有了一套成功的经验，那你会怎么做？”
思考了一下，他说：“其实，我觉得次元主宰阁下，本质是个很简单，甚至有些单纯的存在。”
他想呼唤尼古拉，但那一刻，心中的直觉骤然加强，让他意识到，这或许不正确！
一定有线索，只有找到问题，才能解决问题！
方木道：“尼古拉的矛盾在于，他很全能，甚至接近全知，但他追求未知。但未知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方木摇头：“不，你现在虽然是高级选民，但还没资格让尼古拉做测试，那是你将来要面对的问题。我只是在做心理测试，完整的勾勒他的情况，未必要和现在挂钩。”
君临和麦子同时想笑。
这话终于引来了兴致。
简单而单纯的存在？
她是神奇女侠！
那一瞬间戴安娜感觉自己几乎要崩溃了，就在这时，眼前忽然一阵变化。
她在心中愤愤的想着。
给尼古拉做心理测写？你是真能想啊。
君临看出他心思，拍拍他肩膀，笑道：“别那么紧张。尼古拉很好说话的。”
身旁是佩小姐等人在看着她。
戴安娜猛然看去，远处是一个巨大的位面。
奇幻城堡里，第三轮谈判依然无果。
根据君临的时光理论，时光轮回只能在有限空间里展开，这意味着它必须是一个密闭空间。
君临有点明白方木的意思了：“所以你认为，尼古拉有可能在测试什么？”
可现在，这个空间并不密封，甚至不在……不在月蚀位面。
哦，这个问题就有意思了。
还有……还有那些可能根本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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