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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唉声叹气着：“不管怎么说，我连自己最后的杀手锏都逼出来了，却也没看破你的计划，说起来，我还是输了啊。”
老教授微笑道：“我想我有参与的资格。”
“是的。”黑暗之王微笑。
“不，你没有资格！”君临一把抓住罗伯特的领子，将他丢了出去，罗伯特手舞足蹈在空中翻腾着消失不见。
但是君临不一样，他又不是全知体系，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这特娘的是什么表情？
那不是他的灵魂意识，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黑暗之王微笑：“你知道的，这是一个很有研究价值的存在，那些家伙在他身上做了很多手脚。”
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
黑暗之王笑道：“如你所知，这是对双方都有益的事。观察者的问题是很深层次的秘密，了解了这个秘密，就获得了窗口。”
“正如所言，战争未必只有你死我活。”君临随手一抓，死侍已然在手。
君临却摇头：“不，那对你的好好处比对我更大。”
现场气氛也因此陷入尴尬的沉默阶段。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死侍终于开腔了：“你们打完了？不打算再做什么了？”
君临和尼采的争锋，某种意义上，就是各有算盘。
所以从结果导向上看，君临是攻击方，尼采是防御方。
君临低低笑了起来：“有点意思了。那好，我接受了。”
“嗯。”君临点头。
唯有洞察之钥留了下来。
也只有他能做到自如控制分身进化。
听到这话，君临微微眯起眼睛：“没错，终究不过是各打各的而已。”
君临不知道尼采的真实计划，尼采也不知道君临的计划，但双方又彼此都知道各自的目的。
黑暗之王没有说话。
他没有说阿墨特丽丝，显然阿墨特丽丝是有资格留下的。
好一会儿，还是尼格斯道：“那个……你们想要的圣文字……好像没了？”
黑暗之王摇头：“我不能说，这些事只能你自己去发现。”
“我尝试了，失败了，所以现在的确不会再尝试杀你。”黑暗之王轻轻叹口气：“到是你，难道不应该尝试杀死我吗？我这个身体，也就是十王者的级别，虽然不会比禅宗弱，但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总要为战争赋予意义的。”黑暗之王回答：“战争带来的不仅仅是死亡与毁灭，有时也可以促进发展。”
“也特么就是一个复制体而已。”君临撇嘴。
“问题是为什么要给我？”君临问。
君临叹口气：“行吧，你想留就留。”
“那么这场戏，我也看完了。”说着死侍眼睛一闭，就此坠落下去。
君临看看死侍：“什么意思？”
对于尼采而言，全知缺失一角，就注定不完美。
“放心吧，战斗已经结束。”黑暗之王语声温柔道。
君临摇头：“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反正会做，更知道你的计划不会是杀死我。”
难道你们不应该是计划失败如丧考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