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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想到这个是自己偶像的女儿,顿时又觉得曾微浑身上下散发着金光,完全忘记了自己对曾微的微笑被闻韶什形容成狼外婆。
“微微先去阿姨的办公室玩会吧?”
“你妈妈呢?”
曾微直接套用了周楚的原话:“我的行程景总不是一清二楚么?”
她装腔作势地咳了一声:“是楚楚说的。”
景岫:“……”
救命脑内已经有声音了!
周楚为什么每次面对我们几个都如此阴阳怪气,她难道忘了我是她老板了吗?!
哦我是小老板,她是大老板的老板娘……
“妈妈咪呢?微微好久没见到她了,好想她喔!”
曾微说话还带着小朋友的嗲气和大起大落,听起来是可爱的好笑。
景岫:“她去看你奶奶了。”
曾微啊了一声:“奶奶不是死了吗?”
景岫:“你妈妈咪和你说的奶奶是谁呀?”
唉跟小朋友说话自己都会变成这个腔调欸。
曾微摇了摇头,“在很远的地方,我不记得了。”
景岫笑了笑,“这个奶奶……”
今天天气很热,盛夏的蝉鸣在墓园显得格外聒噪,身边的老管家给曾酉撑着一把黑伞。
阳光被隔绝在伞外,伞下身着黑衣的曾酉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说:“拿来吧。”
旁边的人给她递了三支香。
她弯腰把香插进香炉。
曾酉的相貌跟岑屏今有七分像,只不过曾酉的气质跟岑屏今相比没那么冰冷。
虽然很多人说岑家母女如出一辙,但曾酉觉得母亲无情多了。
岑浔的成长离不开岑屏今的控制,她们的母女缘分的也只是点到为止,这么多年的相处似乎只有教养,没有别的感情。
她们都是岑家的牌匾,是这个家族墓园的一块石头。
曾酉行的礼特别标准,岑家是一个大家族,旁系也很多,汪
黎辰的被囚和她的回归掀起的波澜并没有多大。
这个家族本来就如同死水,大部分人各过过的,身为掌权人更是毫无私人可言。
汪黎辰算是过得滋润的掌权人了。
也就是他太过滋润,所以给了曾酉有机可趁,没受过专门训练的掌权人实在很难压得住这浩浩荡荡的阵仗。
“她死前,有没有说什么?”
曾酉化了淡妆,她的皮肤本来就晒不黑,几年的搬砖工生涯只是让她看上去粗糙了许多,恢复了记忆之后岑浔原本的气质累叠上来,让人不会去在意她外表细微的变化。
她的眉目很浓,女性alpha的英气在眉宇之间展露无遗,从远处看身姿卓越。
管家摇了摇头。
岑屏今死的时候也不算老,加上她身体一向健康,这种骤然的死亡也十分蹊跷。
曾酉检查了很多遍,报告单毫无漏洞,岑屏今确实只是骤然的猝死。
“我去看看我父亲,你们不用跟过来。”
曾酉再看了一眼岑屏今的照片,是对方年轻的时候拍的,笑得非常克制。
是岑家的家风,可惜压抑无比,一次的放纵才会变成大火,最后引狼入室,自己也意外身亡。
可惜没有如果当时。
岑浔父亲姓甄,他的墓是他自己选的,岑家的墓园原本按照夫妻分布,当年甄梨鸢却选择了最偏远的角落,外面是围墙,围墙外是一座山,再过去是野生动物园。
半夜能听到猿鸣狼吼。
甄梨鸢死的那年,岑浔在这里不肯离去,半夜才被找回。
这么多年过去,她却还记得夜半的动物声,好像驱散了对墓园的恐惧,又好像是她父亲的声音响在耳边,温柔地说:“小浔,我喜欢山林的生活。”
可是他这辈子都没回家过了。
岑浔父族的种族天性非常奇特,而且代代相传,依旧坚持不告诉伴侣。
因为早就不是当年聚居的状态,族人寥寥无几,被当成珍惜动物饲养,到最后,仅剩的几个人,一个是李枕暄的母亲,一个是岑浔的父亲甄梨鸢。
剩下的还有几人还在北部边境。
当初岑浔濒死,就是想去那里。
可惜她前阵子去了一趟,人去楼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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