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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糖灵羽说得头头是道，又拉起玄玉玉打算继续闲逛。
围观人群也各自散去。
原本曲终人散，各自散去是寻常，可偏偏几个痞子拿棍持棒，流里流气的走到大鼓之前。
一痞子一棒敲在大鼓边缘，嚣张道：“喂！典家汉子，欠我们老大的钱可是到期了，赶紧还钱，要不然就拿你妹妹抵债。”
那卖艺大汉闻言嘿嘿一笑：“没问题，我还，我还！”
为首的痞子冷笑一声：“看你这副穷酸样，你能还？今天怕是也掏不出钱来的吧？
我和软红楼的老鸨都谈好了，将你的妹妹卖给她。
咱们的账就两清了。”
卖艺大汉端着铜锣，跳下大鼓，点头哈腰：“我真能还钱，刚才有豪客看我妹妹跳舞看高兴了，赏了钱。”
为首痞子一眼就看到了卖艺大汉铜锣里的一小堆金币，不由眉头一皱。
催债不是他的目的，将卖艺大汉的妹妹卖进软红楼才是他的目的。
他和老鸨都谈好了，这典家姑娘的鼓上舞是一绝，人长的也清秀，将其捧成花魁取悦客人，那必定是一舞千金。
到那时二八分成，他能长期得利。
典家大汉欠的那点钱和两成分红比起来，屁都不是。
“刘爷，请问我欠了你多少钱？算一下，我立马还钱。”
卖艺大汉哪知对方心思，他现在有金币在手，底气十足。
“九出十三归！一百枚金币。”
心里再是不愿，为首痞子也只得从怀里掏出一张欠条。
先贵城有双显宗坐镇，自然有部门维持城中秩序和规矩，以防城中生乱。
其实不管是哪里，秩序和规矩都是存在的，哪怕是魔修宗门，不然一旦礼崩乐坏，那就是人心惶惶，混乱不堪，别提什么发展了。
“一百枚金币！好，我给！”
卖艺大汉不由咋舌，暗道：“这高利贷果然黑，要不是双亲相继病故，又是看病又是下葬，花光家中积蓄，劳资打死都不会和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打交道。”
不过有钱在手，心里不慌，卖艺大汉抓起铜锣里的金币就开始数数。
片刻之后，数好一百枚金币换回欠条，卖艺大汉只觉浑身轻松，不由对刚才的豪客感激不已。
若是没有他的打赏，今天怕是另外一个局面了。
“走！”
为首痞子手一挥，领着手下离去，离去前深深看了鼓上姑娘一眼，心中暗道：“砧板上的鱼肉，跑不了！总有办法将你搞到手。
温饱思淫欲，引诱你哥哥逛楼子进赌坊，到头来他必定会欠下还不完的钱。
到时候，呵呵。。。”
圣糖灵羽就站在一边看热闹，面对此情此景冷笑一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敢打赌，这对兄妹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麻烦会有，至于结局如何，一看这双显宗对待民众是否公正，二看这对兄妹是否有抵御麻烦的能力和心性。”
玄玉玉淡然一笑，这么多年的教皇可不是白当的，对于人情世故都理解得很是透彻。
圣糖灵羽微微一笑：忽然道：“要不我们看看戏如何？”
玄玉玉轻哼一声：“怎么？看上那姑娘了？”
“看上那舞了，实在不愿此女落个凄苦下场。
无关男女，只为艺术！”
圣糖灵羽看了鼓上姑娘一眼，拉起玄玉玉继续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