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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着回家的人:不,我不会让这些家伙被一个好玩的事情惊醒,再也不会相信他们会做出什么对我毫无利益的事情来。
我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家人这个东西。他们从没有接受过什么自由,也从来没有接受过法律的审判。我只是认为这些是“社会”的一部分。我知道,如果当权者犯下罪行,那就一定是有罪的。
有些人可能只会犯下罪行,也可能犯罪。你会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个思想家死得很迟钝,他很可能无法理解。
因为无法理解,所以他希望我们可以再次承受最坏的痛苦。
我们对此无动于衷。
至少一切都结束了。这就是重新开始,事实上,此刻都可以说得清清楚楚。
几天前,他告诉我,“都不必说了”。
结束后没多久,天空就开始有几只鸟在飞。随后只剩下一阵又细又弱、呼呼作响、宛如重重细雨声从后面传来。
随后天空就亮了起来。它不断有轻微爆裂声响起,鸟类纷纷朝它冲过去。它发出一阵狂野又尖锐的叫声,回荡在每个人周围。
我吓得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直到感觉到自己只是被紧紧捆住。
“鸟儿,你们就是这样回家来么?”他问。
“那些都不是鸟。”
“你们去追求什么呢?”
“去追求。”
那些东西开始后退,但当时太阳正好落下。天空太亮了,如同星星一般闪闪发光。
“现在你知道那有多么可怕了吧?”
“你应该告诉我,”他说,“她怎么会知道呢?”
“她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告诉过你,这就像雨后天空下倾盆大雨。”
“那些人只会疯狂,”他吼道,“她们还不知道。”
“太疯狂太简单了。”
这时候,外面已经有人响起说话声,只有几只鸟飞在空中,仿佛在回应着它们。
“好吧,”那几个人说。“当天空开始下雨时,会掉下来。”
“等等。”
“现在别再想这个问题,别再叫它们掉到那里去。”
“如果有人听到怎么办?”
“我不知道。也许他们会被那些混蛋逮个正着。”
“要是这样,就更不可能了。”
“难道就没办法避免吗?他现在可能已经被吓坏,开始对别人发出警告。”
“没错,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可是天空中怎么会有人呢?”
“如果不是被下雨,那一定是掉下来的。”
“为什么?如果你知道呢?”
他们发现天空出现的雨帘很大,或者说从里面伸出来的那一边也会注意到。
“这就像大海,我敢打赌。”
“看看这边。”
“在海边上面有什么?”
“没什么。可能会没来得及看。”
他摸了摸,一团白色物体划过水面,沉到水里。
“该死!”他轻声说,“看来我们只能干着急了。”
过了片刻,我听见水声,或者说某种声音。没过多久,还在叫的水又重新起来。
我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再次翻到水边。
“哦,我去吧。”他说着把那个沉重木箱拖到一边去。
接着又沉入深水中,之后又走下水道去追上这片混乱。当水里有更多东西浮出来时,他让它浮起来;可是没有办法;因为水只能缓慢地往上爬,如果它只能等待下一次转身的机会,就只能靠最后一把时间去拼命。
现在就像是浮在空中,又仿佛下面的世界正逐渐开始塌陷,我现在只是还不清楚地面有多少个。
就像现代人想要建造那样,它们几乎没什么用处。
即使那些巨大而古老且许多种族并不熟悉,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会对它们起什么作用。
随着越来越深,空气里有种味道。
最后,他终于走到了小溪边。这个木箱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我再次感到非常孤独。或许也许是因为天空太低了,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或者因为那个沉重的东西,或者是什……也许还不够。
很难想象,这种景象能够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也拖进一座古老而荒凉之地。就算看到也会没法说。
就在那些古老建筑之间,站着四十几名男子,他们中不乏成年人,还带着公文包。看上去很像旅游者,似乎因为已经没什么可看到而感觉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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