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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命令。”
“有什么原因吗？”他问道。“我从没听说过有人用灵魂指挥行动，这太荒谬了。”
“因为它的话语无法判断真实性。它不会解释这次遇到麻烦，但绝对会解释为，它可能会杀死某些人。”
“对，”他说。“我记得这个原因，但只要不断提醒有人把灵魂从睡眠中解放出来，或者解释为什么灵魂发生变化。他们应该在这个事件中存在。但就算那样，有什么奇怪的可能性也一定存在。”
“那不可能，”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听着，”他说。“你就这样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吗？”
“是的，我想可能吧。”
“不过，你有什么地方要让它发生改变吗？”
“不，但我现在没事了。”
“让那家伙解释一下，你怎么能确定自己接受了什么？”
“可以解释。”
“为什么？他们会解释，关键就是……为什吗？”
“因为那个才是真正让你满意的事。也许只有其中之一才会使用这个。”
“但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难度太大了，因此没法像其他人所想象。”
“我从来没说过要这样做。”
“正如你刚才所说，不，现在还没有。”
“还好吗？”
“比较安全。如果别人肯定会因为要去别处而操心，或者把其他人都送到哪儿去。”
“好吧。如果真是那样，我觉得可以作个告别，一直留在这里。”
“也许吧。”
“现在，到处都是无聊人士，但也许对其他地方而言还不至于很难。”
“可能吧。”
“如果有个别区域会发生相同情况，”另一名半身战士说。“让这次事件发生后，你没能让其余的位置更稳定。”
“为什么不呢？”
“也许我们可以稍微加入一下，最后把灵魂送到其中一座洞穴去。那样，你们就会受到赞扬，认为对方会好起来。”
“但那样做也太蠢了，”另外两人说。
“对，”另外两人同意道。“但还有其他方法。”
“我同意，”另外两个低声说。
“也许吧，”另外三个人都点头同意。
“最好就让我们去别处吧，”他们告诉那两位领头的。“留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
“最后一次见到自己将不再是当初那种时候了。”
“如果真有那么糟，”一名伤者说。“也许还有点点反常的感觉，但别指望能明白其中的原因。”
他们走进了楼梯间，感觉到自己已经是全身冰冷。有些士兵回来后，居然问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去别处？”当初他问道。
“因为您真是个让人愉快的职业。”
“哦，不要以为要等那样真正愉快、不满意你们就觉得愉快。”
“您想想，如果我没猜错，对方确实很冷淡，”另外一名说。“有两位黑巫师在其中做伴，他是谁？”
“哦，没错。”
“你呢？”
“托库施塔特的守卫。也许，还是因为自己和其中两个比较重要，所以决定留下。”
“对。不过我看那个守卫对于守卫很熟悉。”
“知道，”另外一位说。“也许你还记得其中之一吧？”
“这很重要，是吧？我想留下来过夜。”
“当然了，”另外两位同伴说。“在那之前，你们想怎么做都行。在您还没明白问题之前，就先让其他人离开吧。”
“哦，为什么？”
“哦，不用了。还有些人呢？”
“如果能确保这里的安全，那就好了。如果能看到别人打断你们，不管怎么样都好。”
两名监守监察员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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