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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神感受中,自己成为了一个紫衣青年!这青年相貌俊郎!年龄十四岁,头戴着发冠!身穿一袭华丽的紫袍!
在金神感应中,自己就是这紫袍青年,只不过失去了意识!但是祁灵有金神!这才是祁灵大惊失色的原因!
“我的主意世成为了这青年,而我因为有金神存在,所以我变成了两个?一个意世,一个金神!”
在确定自己的情况后!祁灵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金神心神一凝试着去操控青年的意世!
“不可行!操控不了!”
金神心里一沉!紫袍青年已经坐上马车离开了此地!在青年意世里,金神试着幻醒主意识,但是根本没用,自己的主意识仿佛真的是这紫袍青年!做了一系列事情后!依旧改变不了什么!
“这tm的谁能告诉是怎么回事!”
金神一声咆哮!最后只能做一个看客看着“自己”的一切!
紫袍青年!名叫金梌,十四岁,其家族是在金国为一方诸侯的名门大族!金梌是金家族长第七代玄孙!其父亲是金家现任副族长,从小天资聪颖,擅长琴棋书画,又习得一身武艺!很受族长的疼爱!家族很多人都觉得金梌是下一代族长!
对此金梌自己很是苦恼!因为此事,家族其他几系的堂兄堂弟对他恶意极大!连带那些家族长老也在暗中刁难于他!
今天,金梌来绝城是为家族谈一桩生意!虽然他自己很是不乐意,更不想卷入家族夺权之事但是这是其族长之意!自己于情于理也不能拒绝!
一路上,马车颠颠簸簸,就像金梌此刻的内心!
“哎!我代表金家来绝城谈生意之事,不可能瞒过大哥!虽不知爷爷为何如此大张旗鼓!但是这路上恐不太平!”
金梌神色惆怅,向着赶马的伙计说道!
“林叔!一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金公子!我赶车你放心!”
赶车的伙计应声答复!一路上,除了金梌的马车,再无其他!马车很快驶入一片竹林,竹林很是安静,除了竹叶哗啦啦的应风而响!就只有伙计的鞭马声!在马车里的金梌心生警惕!缓缓握住了其手上的长剑!
“驭~~”
突然驭马而停的马车让马车内的金梌心里警惕到了极点!
如果说他大哥有没有想杀他的想法,他一点不会怀疑!只是这次出来!不允许带任何人是爷爷的安排!金梌尽管觉得不妥,但也只能听其意!
“林叔!怎么了!为什么停下?”
金梌问到,外面沉默一会后,传回让金梌心神一颤的答复!
“金梌小公子!前面出现了一群黑衣人!”
金梌从窗户角向外看去!马车赫然已经被团团包围!金梌看着四周的竹林!眉毛一皱,然后淡然一笑道。
“林叔!我是你看着长大的吧!”
赶马车的林叔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会,林叔复杂道!
“金梌公子!对不起!我的妻儿在金远其手中!”
“原来如此~林叔你没有错!是我连累了你!应该是我道歉!对不起林叔叔!”
金梌神色一缓!真诚的向着马车外的林叔回道!
随后金梌走出马车!周围一群蒙面黑衣人,大概三十多人,个个手持弯刀!看到金梌!那些人顿时直接出手!面对三十多人!金梌根本不可能战胜!很快金梌便血染衣袍!持剑单膝跪地。
金梌神色绝望!左手握着已经被血水染红的长剑!突然大笑一声!
“如果我今日不死!我绝对不会再顾及所谓的兄弟情的!林叔!对不起……”
金梌看着本可以束手旁观的林叔现在双腿被斩,躺在血泊中神色极其复杂的看着金梌!林叔四十多岁!脸上留着少许的胡茬!
“小公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心地善良,心存民苦!但是……我的妻儿该如何……”
黝黑的肤色和刚硬的神情成为了这个时间过客的最后一幕!在他临死前说出了他这一生最难决断的选择。
金梌神色狰狞!周围的黑衣人再次出手!在其意世的金神突然金光闪耀!一阵意臻波动自金梌意世爆发开来!周围围上来的黑衣人上一秒还气势汹汹,下一秒便倒地不起!
金梌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而在他发愣时,自后方传来一阵马啼声!一匹匹黑马向着金梌冲来!焦急声立刻传来!
“梌儿!梌儿!”
听到这声音,金梌心神一缓!直接昏迷!在其意世的金神也身体扭曲!一声声惨叫从其身上回荡!只是片刻,金神神色萎靡,也昏迷了过去!在其金光点点的身上出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白线,这白线和金梌意世相连接!在两者接触后,金神的伤势在缓慢恢复着!
三天后,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金梌缓缓苏醒!当看清周围的环境后,金梌眼角泛泪!
“林叔叔……”
金梌想到林叔叔死前的纠结和痛苦!就心如刀割!眼泪不由得从眼角滑落!抬起捆着骨架的左手!金梌眼光渐渐冰冷!
“金远其!”
金远其是其家族长子!本来是家族族长最好的人选,但自己出现后,所展示的天赋和才智将这个长子一直以来的光环全部抢走了!
一直以来金远其对于自己向来是面上笑着,背后捅着!但是金梌自知自己无心夺权,且觉得亏欠大哥!一直以来都是一忍再忍!但是三天前的事情!让他知道了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利益之事,岂有合解,金远其!林叔的仇你要尝命!”
金梌紧紧握紧左臂的拳头!内心发誓道!
十天后,金梌因为有金神存在的原因,身体伤势恢复的极快!仅仅十天,金梌就已经无碍,坐在家中的湖边,金梌手握毛笔缓缓划画,宁静的气氛突然因为几人的到来!荡然无存。
“梌弟!可好了些!下次还是多带点人吧!你看看你,现在伤好了没!哎!这作画弹乐怕是很不顺心啊!”
说话的是一个年龄比金梌长五岁的青年!这青年身着一袭白袍,头戴紫色发冠,一席乌黑的长发披在背上!青年五官俊郎非凡,比之金梌还要更甚几分!在其身边还有三人,一女两男,都在玩味的看着金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