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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出来，你家小孩什么意思啊！”
“对啊，你怎么教的小孩！”
……
父亲的屋外的吵闹声越来越激烈，他的酒……醒了。
“真是的，发生什么事情了。”父亲打开了门，门外有几个妇女站在那叫骂。
“赤羡是你儿子对吧，你看看他给我儿子打的！”
一名妇女拉着一个受了伤的小孩走过来，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还有他的同学，都被打得住院了。”
父亲打着哈欠，像是对这些事情感到无趣。
“抱歉啊，刚刚起来，还有就是你说我儿子打了你家小孩对吧。”
父亲的脸上毫无歉意，虽然他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是自己儿子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那个臭小子就知道给我找事情。”父亲心想着，但是嘴里可不能这么说，不然人家真的会暴走的。
父亲蹲了下来，看着小孩的的脸，“痛不痛，小孩。”那小孩盯着父亲的眼睛没有说话。
父亲转身进屋里拿出了一卷软膏。
“早中晚各一次。”
说着就塞到了一名妇女的手中，妇女当然不认可这样的道歉，依旧不依不饶地喊着。
“别吵了，故意伤害罪最少要轻微影响生活，你这个不算故意伤害。”
“至于被打到住院，应该是颅骨碎裂吧，大概那个意思，这属于轻伤一级到二级范畴，我家小孩是明年十二月的生日，如果态度好的话大概是管制加拘役。”
父亲进屋前看了一眼这些人，语气很是轻蔑，这种斗殴的事情很有可能是赤倩兮出了问题，大概率是他们先欺负了赤倩兮。
“臭小子尽给我找麻烦。”
父亲关上门后嘀嘀咕咕，也没想多久就又想喝酒了。
可是父亲刚刚拿起酒瓶，脑子里就闪过了赤羡的样子。
“真是烦死了，最后一口，回来再喝”
父亲看了一眼酒瓶里的酒，把它放在地上，去房间里换衣服去了，毕竟他的衣服真的太随便了。
晚上……
赤羡开了门回来了，刚一回来就看见老爹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过他身上居然没有酒气。
“别睡了，我知道你醒着，妈妈昨天过生日。”
赤羡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冰冷的灯光打在父子俩的脸上，老爹也睁开了眼睛。
赤羡把一旁沙发上的毛毯丢给老爹，老爹在看见赤羡扭头的时候就伸出了手，这也许就是父子之间的默契吧。
“今天有没有人来找过你。”
“没。”
“鬼扯，我刚刚回来的时候还看见有人从楼上下来，还有，你穿这么正式干嘛？”
老爹没说话，他身上穿着的是他最好的衣服，是一套西装，老爹曾经说过，男人的衣柜里永远要有一套西装，你会有两个场合用到它，一个是葬礼一个是婚礼。
这身黑西装是老爹所有衣服里最正式的，赤羡用十二指肠想也知道老爹去干嘛了，自己也不好多说，也就装装样子的问问。
“你真当我还是刚分家时的那个初中小屁孩？”
“不然呢，你懂个屁，学你的东西去。”
老爹粗暴地终止了对话，他真的累了，今天跑了一天，毕竟是自家的儿子，找关系跑了一天，连自己高中的同学都去找了。
老爹今天真的已经累了，呵斥了之后他拿起周围的一瓶还没喝完的酒就开始灌下去。
赤羡看见这个情况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只能关掉电视，走进房间去学习了。
夜……太长太长，父子俩话还没说两句就结束了。
夜……剩下的时间，安静，死寂。
神静悄悄地藏在云层中，观察着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