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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这包破妄散应该就能到下一个境界了，可是真人境还要再修炼，而且……”
周子虚在一个山洞内把炼丹要用的药草全部拿出来，自己要努力修炼到真人境，这样自己可以看见药材的这件事才可以被掩盖过去。
毕竟真人境就可以到虚妄之境去寻找药材，这样就可以堵住天下人的嘴了。
而且到了真人境，天地会包容自己，很多法术都可以无视，而这些个境界也不用厮杀，修炼也只是比谁的道更加精练。
再往上的道长和道仙最后飞升成仙，周子虚想都不敢想。
而皇帝的境界呢……
神仙见了也要给面子……
周子虚炼丹炼着炼着思绪就飞到外头去了，而手中的真火则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
即便周子虚不去催动真火，真火也在自己炼制丹药。
不出一会，周子虚回过神来后才发现自己手中的药材已经用光了，而且地上都是一包一包的破妄散。
“这……”
周子虚话还没说出来，就见真火如同小兽一样蹭着他的手，虽然这些个炼制的丹药都是在秘境里面采的。
但这也是药老自己一个人培育出来的，辛苦养了这么久的药材被嚯嚯掉了周子虚作为徒弟……说实话，挺爽的。
破妄散在市面上还是很畅销的，要是把地上的这些都换成钱，自己和妻子都能住进一个二层的小楼当中……
但周子虚知道，自己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赶快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葫芦，里面装满了水。
周子虚将一包破妄散小心翼翼地倒进葫芦里，然后稍微等水和破妄散反应片刻。
等到葫芦有些微热的时候，周子虚将葫芦的水一饮而尽，随后盘坐在地开始突破起来。
……
“万道无常，何以为道？”
“道，则是生，无道则无生。”
“为何而道？”
“习道则生，道生我者也。”
……
无端的虚空之中存载着一个又一个问题，而这些问题都会随机出现在周子虚的脑海中。
如若有些许回答不上来的问题，轻则道心受损，重则彻底疯癫。
好在有破妄散的存在，某些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周子虚会直接无视掉，从而达到无为而成道。
而那些问题的答案最终会稳固周子虚的道心，让其的道心更加稳固达到突破境界的目的。
……
周子虚能感受到，这次突破要结束了，最后一个问题要来了。
“何为人类，何为人？”
“人……生生不息，而又……”
周子虚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只好编一个蹩脚的理由上去凑数。
毕竟自己的道心已经足够进阶了，没必要死磕这个问题。
但是，这个问题像是一个诅咒一样，死死缠住了周子虚，让他回不到正常的地方，而是将其困在这里。
“何为人类，究竟何为人？”
“我……我不知道……”
“那就好好看看，何为人类，何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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