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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者也没办法啊。
“唉。”
就在一群古蛮人尴尬得不行的时候。
格拉尼终于轻叹了口气，然后看向瓦伊凡。
“瓦伊凡，向圣塔和他的女儿道歉。”
瓦伊凡一愣。
他可是道源境至高者。
给圣塔道歉也就算了。
还要给他女儿？
这特知至高者的脸面往哪里摆？
“你认真的？”
瓦伊凡看向格拉尼。
一脸错愕。
这甚至不是单纯是他的面子，而是整个古蛮族的面子。
至高者，就是整个种族的面子。
哪怕错了。
至高者也不能向非至高者道歉。
吴慎这样虽然不是至高者，但拥有至高者当手下的，勉强可以。
但吴慎的女儿，显然不在可以道歉的范围。
这个规矩不合理。
但这就是规矩。
格拉尼一道神念送到瓦伊凡的脑海里。
“那个小女孩，是灵妖族女王，佩提娜。”
噗！
瓦伊凡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惊悚得瞪大了双眼。
“你确定？”
格拉尼叹了口气。
“我不确定，但我有理由怀疑。”
“至于你信不信，由你决定。”
“另外，我要提醒你。”
“别指望圣塔会对这件事情一笔带过。”
“他有足够的实力，足够的冷酷灭掉吾族。”
“他现在只缺一个理由。”
瓦伊凡双眼瞪得老大。
史都华和凛冬也在一旁旁听。
“瓦伊凡，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别忘记了，仅仅是那个穿铠甲的家伙，不可能秒得了奥斯塔。”
瓦伊凡的眼皮抖了一下。
同伴的话，他不得不信。
良久之后。
瓦伊凡深吸一口气。
转身。
向吴慎低下头。
“圣塔阁下，我瓦伊凡，古蛮族迪蒙部落至高者。”
“为刚才不智与冒犯的话，向你和你的女儿道歉。”
“这冒犯，并不会因为几句话而消弭。我欠你和你女儿一个因果。”
“如果这还不能平息你的怒火，那么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周围的古蛮人全都惊了。
谁都没想到。
瓦伊凡会以这样的方式道歉。
这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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