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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间接性精神失常的病？”看见检查单的结果，代娟和涂飞瞠目结舌，满脸意外。
“对，就是间歇性精神失常的病。得了这种病的人，精神有时候正常，有时候不正常。现在我们有充分证据怀疑方子文女士在签署协议时，精神应该处于失常状态！所以——”
“所以什么？”代娟紧张的问。
“所以方子文女士签订的协议无效，没有法律效应，作废！”
“啊？”听了这话，代娟慌了神，直摇头，“不可能的。她，她签订协议时，精神明明很好啊。怎么会没效？”
“我不是说了吗，方子文女士得的是间歇性精神失常，既然是间歇性，时好时坏。你怎么就一定确定方子文女士签协议时，精神是正常的呢？”
“再说了，这可是事关亿万资产的继承问题，一个普通人面对这么大的一笔遗产，会傻到全都放弃吗？”
胖警官反问。
“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让她签协议时，当时，当时她爸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是个植物人呢。她，她怎么就——”
“你这么说，就更对得上号了。方志国先生昏迷不醒，方子文女士得知后非常着急，着急，她就病发了，病发，神智就不清晰了。不清晰，才会签下协议！所以这份协议无效，代女士，拿出来吧！”
胖警官说。
“不可能的。方子文，怎么会得间歇性精神失常病呢，我不信，我不信啊……”
“代娟女士，你看清楚了，检查单，可是城南中医院检查科出的结果。一家三甲医院出的结果，你觉得是假的吗？赶紧把协议拿出来，否则，我们拘留你！”
哐当！
代娟吓得一屁股跌坐地上。
哗哗！
然后——
羊水破了。
血流了出来。
“什么？出，出血了？”看见这一幕，涂飞慌了神。
“快送她去急诊科！”白峰赶紧提醒。
听了这话，一个警员赶紧抱起了代娟往急诊科跑去。
一个小时后。
手术室门开了。
主治医师走了出来。
“老李，我表妹怎样？”
“涂副院长，孩子没保住，对不起，尽力了！”
“什么？孩子，孩子没了？”
听了这话，涂飞一屁股栽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警察们拿到协议当面撕毁，做了些笔录后匆匆离去。
“爸，妈，妈她——”
“滚开！”方志国把方子龙甩开，“你不是我儿子。你是涂飞和代娟的野种！”
“不，我是爸你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不是！”方子龙不愿意接受。
“你是他们的儿子。”方志国又一次把方子龙甩开。
他的心，这一刻很痛很痛。
养了七年，竟然是别人的儿子。
还差点因为这个，把自己的家产全丢了。
代娟和涂飞这俩人太狠了。
“狗囸的涂飞，在哪呢？给我出来！”
就在这时，有一伙人出现。
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胖女人。
满脸愤怒。
当她的吼声传来，涂飞抬头看过去后脸色大变。
“老，老婆，你你怎么来了？”
“你还问老娘怎么会来？狗囸的，你背着老娘和你表妹偷情，生下私生子，现在又怀了一个小孩。这事儿都传遍朋友圈了。你说老娘为什么要来？大哥，弟弟，给我打，今天不打断这个狗囸的狗腿子，绝不罢休！”
“好！打他！”
“狗娘养的，敢出轨，打不死你丫的！”
“王八蛋，叫你做畜生！叫你做伪君子！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