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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姜霞路抱住了白果果的腿。
“放开！”白果果说。
“你——你是果果吧。”
姜霞路仰望着白果果，“十几年没见，你……你长这么高了！”
“还很帅气的啊。”
“放开我！”白果果冷冷道。
“果果，是我。你妈啊。你不认识妈了吗？”
哇！
此话一出，餐厅里的人一片哗然。
纷纷看了过来。
都没想到姜霞路居然是白果果的母亲。
“你不是我妈！放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白果果道。
“果果，我真是你妈，你看仔细了，真的是啊。”
姜霞路苦苦央求。
“你觉得配吗？”白果果反问。
“我——”
姜霞路沉默了。
“怎么？没话可说啊，还是没脸说啊？”
白果果道，“十几年前，我爸把你当成小公主一般捧着。有什么好吃的，他都不舍得，给你吃。”
“有什么好喝的，也给你喝，你喝不完了，剩下的，他才喝！”
“就连钱，也都全交给你保管。还带着我们俩！管我教育！”
“可你呢？是怎么回报他的？”
“为了贪图富贵，跟有钱人跑了！”
“一点也不顾亲情。一跑，就是十几年。”
“这么多年来，你一次也没回来过。更别提看我们了！”
“我和小妹去上学，每次学校举行活动，同学们都有爸妈陪伴。唯有我们俩没有妈妈，只有爸爸！被同学们嘲笑！”
“你可知道，那个时候，我和妹妹心里有多痛苦？” “那个时候，需要你，你不在。现在，你岁数大了，就想起了我们，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哇！
餐厅里又一次哗然。
“原来是个贱女人！”
“抛夫弃子啊。真够狠的！”
“不要脸！”
“活该！”
……
听着周围人们的鄙夷声，白果果俯瞰着姜霞路，“听见了吧。没人同情你！放手！别逼我！”
“果果，妈知道——”
“你没资格做我妈！我没你这个妈！”
“果果，我，我知道错了。说说真的，我也很后悔的！”
“后悔有用吗？”白果果反问。
“没，没用！”姜霞路摇摇头，“可，我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是我怀胎十月的份上，你就帮我一回可以吗？”
“帮你？”白果果冷笑一声，“你的那个有钱男人呢？他在哪？你找他帮你啊！”
“他——”
提起那个男人，姜霞路眸子里迸射出一支冷箭。
“他是个畜生！”
“不要脸的畜生！”
“别提他！提到他，我就恨！”
“哦，我懂了。他玩腻了你，抛弃你了，对不？”白果果说。
“对。当年我跟他跑后。只过了半年，他就又找了一个狐狸精。和那个狐狸精在外头胡搞，被我发现，捉了个现着。我本以为抓住他的把柄，就能控制他，谁知道他——他不要我了。还叫人把我的东西全扔出家了！”
“更绝的是他还把我的银行卡，信用卡等等卡全停了。我分无一文，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可苦了！”
“那时候，我本想着回家的。可一想到是我抛弃了你们，我就不敢，只好在异乡靠给人打工赚点小钱过日子，一直到现在！”
“果果，我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看在我怀你和圆圆一场不容易的份上，帮帮我这一回吧，行不？求求你了！”
话落，餐厅一片寂静。
无数人都沉默，沉思，盘算。
许久。
白峰开了口，“给她一笔钱，让她走吧！”
“弟，为什么？她抛弃了我们家十几年，凭什么要帮她？”白圆圆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