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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月听乖巧地点了点头，“好。”
她不好奇基金本身，而是期待姜圳推荐的后续。
亏钱也没关系。
姜圳抱着她，说，“睡会午觉？”
韩月听：“你睡会吧。我好像上午睡太多，现在睡不着了。”
姜圳：“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
两人都没睡意，一句又一句地聊着。
过了一会，她支起身子，说要去卫生间。
当韩月听坐到马桶上，撕了姨妈巾，才发现自己忘拿新的了。
捂脸了纠结了半天后，她还是叫了姜圳。
“姜圳——”
所谓，同居生活。
……
从卫生间出来，韩月听拘谨地走到床边，上了床。
姜圳半躺在床上，靠着靠枕，一脸轻松肆意。
韩月听刚躺下。
姜圳主动凑到她身侧，开始哄人。
“不害羞了，好不好？我什么都没看见。”
马桶离厕所门有点距离，他只得进去递给她。
姜圳想说，这次还不如上次她穿睡裙勾引他看得清楚。
只能心里想想，万万不能说出来。
韩月听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红着脸“我要睡觉。”
姜圳：“睡吧，我搂着你睡。”
韩月听说着睡太多睡不着，但一闭上眼，也很快入了睡。
姜圳看着她姣好的睡颜，眼里溢出温柔。
这种生活，比那几年在香港幸福太多。
是公平的吧。
他也得到了一些他想要的。
……
第二天一早。
韩月听看见姜圳在卫生间手洗她的内裤，僵在原地。
带着血的粉色樱桃内裤。
“你……你……”
震惊地说不出话。
她赶忙上前两步，想制止，“我自己洗就好。”
姜圳没同意，只是问她，“这血渍是不是普通洗衣液洗不掉，得用专门去渍的？”
他猜的。他搓了有十分钟，上面还留着一层淡淡血印，怎么洗也洗不掉。
面对姜圳光明正大和她谈论怎么去除姨妈血，韩月听羞的耳根发烫。
“啊……是啊……”
姜圳在水中又搓洗了两下，“那你有吗？”
韩月听脑袋轰轰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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