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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月听在一楼，安静地坐着学习。
姜圳让她不要老是在二楼房间里闷着，偶尔可以下来陪陪他。
他话说的巧妙。
陪他。
韩月听无法拒绝，拿着学习资料、电脑水杯就下来了。
离姜圳工作更近，便能听多些他的杂事。
这次来纹身的客人，是后街美容院的美容师，小美。
小美是来纹手臂的，她早一个月前就约好了姜圳。
姜圳拿出根据线稿图等比例制作的水印贴，最后再和自己的客人，确定了一下，“确定要纹吗。会对生活有影响。”
两句简洁的话，算是对客人最后的交代与提醒。
韩月听突然想起，姜圳那时问都没问就拒绝给她纹身……
小美点头，“确定，三百六十五天，我三百五十天穿着长袖工作服，不会对我有影响。”
三百五十天的长袖，能展露纹身的日子不多还要纹，看样子是真的喜欢。
韩月听挑了个能直视的位置，左手半托着脸，静悄悄地看了会姜圳如何工作。
姜圳工作时不喜欢讲话，小美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叽叽呱呱地讲了很多。
他淡漠地，一句都没回复。
小美丝毫不在意，在她心里，这位冰山帅哥，不开口才是正常。
她讲到自己是怎么机缘巧合来上海工作的，又是怎么从事了美容行业年入四十万，在上海买了老破小安定的。
像是在讲给他们听，又像是讲给自己听。
她说到自己工作的美容院，便提起美容院的老板娘，宋清荷。
“姜老板，我们宋老板好像对你有意思，你要不要待会跟着我去见见？她现在可是年入千万哦！”
姜圳正好扎完一处，停下手头的喷枪，第一回回答了她的话，“不去。”
韩月听微微一笑，总算找到一个比自己还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哎，也不是。
姜圳不是不懂，他是不屑去琢磨。
小美的语气，听上去就像是开玩笑的。
哪需回答“不去”这么生硬。
小美没做好心理准备，被姜圳的冷冽，吓得好一会才又开口。
“啊，这样啊，正好今天宋老板不在，去了也见不到哈哈。”
小美找补了几句，来掩饰尴尬。
之后，虽也自说自话，但话量明显少了很多。
韩月听轻笑。
小美不是被姜圳吓到了，而是自己的经历讲完了。
因为她开始重复重复地提了。
……
同样是自己干自己的事。
韩月听觉得她在一楼，时间好像过的更快些。
想姜圳了，一抬头就能看见。
竞赛的学习资料，也巩固强化了不少，收获颇多。
于是，她第二天继续来了一楼。
姜圳早料到。
韩月听一下楼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些零食水果，像是家长给小孩准备的赶作业下午茶套餐。
姜圳中间不工作的时候，就会坐在她旁边，辅导她做题。
韩月听无奈承认，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聪明。
这种人，无论学什么，都会很优秀。
“这题，为什么选a？不选b？”
“你忘记考虑剂量的不同，三者发生的反应也是不同的。一共有四种情况。”
这明明是很偏很偏的知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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