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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肉山旁边降落之后，他抓起一把碎肉开始占卜。
肉山是一头巨熊遗留下来的，层次接近半神，方何猜测目标花了很多心血，在这头改造身上。
因此，通过它留下的遗体来占卜，有非常大的概率能够成功。
“目标的位置。”
“目标的位置。”
……
一脸默念了七遍，方何陷入沉睡。
在梦境中，他见到一位身穿白色大褂，仓皇逃离的佝偻老头。
他走在一处黝黑的地道内。
方何不得不仔细辨认，很快他就知道目标所在位置。
“特么，我跟下水道有缘吗。”
方何暗骂一声，把相关线索告告知刘铭后，便向目标位置去。
下水道内，警觉地走在通道上，旁边是哗哗的污水道。
不时有阵阵怪气弥漫。
“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调侃了句，方何加快了脚步。
大约走了三四公里的路程，方何闻到一丝淡淡血腥气息。
凭借半神层次的加持，他看到前方百米外，有一具尸体。
他不由多了几分警惕。
等到靠近十米之内，方何才看清全貌。
周围大片血迹，中央位置一具尸体躺倒在血泊之中。
尸体上的胸膛位置，破开了一个大洞。心脏等重要器官消失不见。
“这不是…守夜人首领梁欢吗？”
方何看清那张面庞，震惊道。
即便是半神，失去心脏存活的概率依然很低，更别说他失去地不仅是心脏，非凡特性也失去了。
“他怎么会死在这里，是谁伤了他？”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他脑海之中，无人解答。
他靠近尸体，想要了解更多线索时。方何惊讶发现，梁欢眼睫毛微微抖动，似乎还有一丝气息。
“或许能问出点东西，”见此情况，方何渡了些神性过去。
大概一分钟后，梁欢疲惫地睁开眼睛，打量周围事物。
当他看到方何时，神情一愣，没有预料到他会在这里。
“是谁将你弄成这样的？”方何首先问道。
“咳咳”
听到他的话，梁欢神情有些激动，牵连到伤势，口中咳出鲜血。
“就是你要找的人，”中午我想了很久，发现你说得不无道理，是我狭窄了。”
梁欢继续说道：“于是在一个小时之前，我来到这里，也就是你说的圆心区域。我在附近巡查，见到有一只尊者层次的改造生物，钻进下水道。我深知这个层次改造生物的厉害，潜逃出去，不知要夺取多少人的生命。”
“所以，我不能看着它逃走，便追进下水道。”
“后来呢？”方何点了点头，觉得此人也不是那么讨厌。
“咳咳……”
此时，梁欢脸上死气弥漫，已经是弥留之际。
“我进入下水道，追了一段距离。便遭到一个身材瘦小、医生打扮的老头的袭击。此人攻击手段多样，战斗经验丰富，我渐渐落入下风。”
“到最后发觉，连撤退也没有机会，他已经把我的后路封死。就这样，我被他摘取心脏，逼出半神特性……”
梁欢话没说完，一股血柱从他口中喷射而出。
方何看着他大口吐出鲜血，便停止输入神性，让其尽量少地遭受最后的痛苦。
面对梁欢的尸体，方何正考虑是继续追踪目标，还是停下将他的尸体收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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