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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酥记性好，很快写出来。
不错。
笔画顺序正确。
“松弛。”
之后的震撼、凑合、缅怀、寒暄、提纲、诋毁、旋律，全部书写正确。
直到……
慕南城报出最后一个词语：“凹凸。”
凉酥握笔的手紧了紧，左手抠抠右手掌心，纠结一会儿，不太确定的动笔写出两个字。
慕南城：“确定，不改了？”
本来已经确定，闻言，小姑娘又一次举棋不定起来。
“呃……”
凉酥蹙眉纠结好一会儿，一咬牙，还是选择相信自己。
“不改了。”
慕南城拿过红笔和听写纸，手滑几下进行批阅，很快得出结果。
“恭喜你，90分，最后一个写错了。”
还是错了。
凉酥咬唇接过听写纸，九个勾勾，都没有那一个红色的叉叉显眼，失落的搭耸下小脑袋，小手抠一抠桌板……
“是不是写反了？”
“嗯。”慕南城对她向来严格：“凹凸两个字，罚写100遍。”
“知道了。”
“在这里写完，再回去洗澡睡觉。”
“嗯。”
慕南城离开书房。
凉酥从抽屉里掏出罚写本子，上一次罚写，还是半个月前。
罚写不可怕。
可怕的是没有故事听。
夜色微凉。
次卧里散漫橘子气息。
凉酥吃掉一盘新鲜水果，喝掉一杯酸奶，跑去浴室洗澡。
躺在床上毫无困意。
“怎么办？”
怀抱一米多高的小兔子玩偶，揪住两只兔耳朵，在空气中摇晃。
每天晚上，先生都会教她识字。
只要听写拿到满分，睡觉前，先生会过来给她讲一个睡前小故事。
没有满分就没有。
凉酥望着天花板发呆，没有故事，不开心……
啪嗒~
卧室门被推开。
“谁？”
“我。”
熟悉的嗓音钻进耳朵，挠得凉酥心痒痒，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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