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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咋了？
我弄啥了？
却见那儒衫男子双眼微动，一笑轻声问道：“小友，竟然识得司马宗主？”
“卧槽！”
这一下，秦牧可真没忍住，直接爆了一句…
“前…前辈……”
一瞬间，秦牧脸色煞白，满脸惊惧的看着眼前之人。
“呵呵，不用在意，我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你距离我如此之近，我想不听都难”
秦牧直接懵了呀，我他娘的，咋还能这样呢？
一个反应之间，秦牧连忙伏地，他什么都不敢说。
毕竟眼前这两人，和司马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根本不知道啊，这要是一步踏错，不就废了？
那曾姓老者此时看向秦牧，倒也有些饶有兴致了：“颜祭酒，是听到什么了？”
那儒衫男子淡然一笑：“这位小友，听了你刚才一语，便猜测今日城内之事，或与你我有关！”
“而且，还猜测到那司马洺入城，是你我指使的。”
“哦？”那曾姓老者听闻此言，那一对虽然有些许浑浊，可依旧锐利万分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秦牧片刻，这才淡然一笑：“如此说来，此事漏了？”
“这就要问，这位小友了。”
秦牧跪伏在地，听着二人的言语，连忙开口：“启禀二位前辈，小子此前，乃是碧山宗弟子，碧山宗事后，才逃脱而出。”
“才城内，遇见司马宗主，纯属意外。”
“司马宗主入城，小子猜测其必有要事，故而这才连忙逃出盛京…”
“那你又如何知道，事情会在今日？”那颜祭酒目光锐利，看着跪伏在地的秦牧，虽然并无厉声，可秦牧却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气势，已经在微微覆压而下，使得此时跪伏在地的秦牧，额头之上，已经满是汗水。
“只因为，今日乃是城内拍卖行的元丹大会，小子才有此猜测！”
“实不敢欺瞒二位前辈。”
“哦？”一听闻此言，那颜祭酒微微一愣，看向对面的曾姓老者：“老曾啊，连这小子都能看出来，这事，是不是有些糙了？”
那曾姓老者神色尴尬：“咳咳，好像，确实有些糙了……”
二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秦牧：“你没跟别人说嘛？”
“没…没有，小子对天发誓，我一看到是司马宗主，转身就跑出来了，哪里还敢告诉旁人，再说，小子在这城里，就两天时间，也不认识什么外人啊…”
“哦，这样吗？”那颜祭酒听到此，才微微点头，看向那曾姓老者：“好像还有救？”
曾姓老者微微咧了咧嘴：“嗯嗯，铁定有救！”
不过曾姓老者又瞬间反应：“不对呀，小子，凭你的实力，能够看穿那司马洺的伪装？”
“对，我怎么把这点给忽略了呢？”那颜祭酒也瞬间反应，看向秦牧：“你怎么可能看得穿，司马洺的伪装？”
秦牧跪伏在地，心眼儿急转连忙找寻了一大圈的理由：“我……”
“只因为小子的鼻子，小子的鼻子异于常人，小子曾经和司马宗主有过几次交错，所以，司马宗主身上的味道，小子记得。”
“而且今日，司马宗主好像也认出了小子，所以…我就更加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