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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冉冉对于未来的事情，向来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
“就是有些想儿子。”
秦蕴沉默，只是无声的抓紧手：“等这边忙的差不多，去见一些人，春节回去过。”
这话说的人心里舒坦，在外面漂泊的人，总想着过年过节回家看看。
难得的有片刻的安静。
“秦新国他……一切都好吧？”
走在半路上才反应过来，出院后秦新国已经不跟他们住一块儿。
“嗯，挺好的，虽然有磕绊，但方向没错。”秦蕴牵着人缓步走着，表面看去没有什么异常。
“你什么时候发现秦新国对我有这种想法的？我都是在他拼死护住我的时候才知道。”
许冉冉反问，看秦蕴这个样子，应当也不像是吃醋的样子。
“很早了，记不清多久，很容易发现的，我目光都在你身上。”
秦蕴未说完的话打住，许冉冉却明白他想说的。
因为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所以对她的事情尤为敏感。
“你不吃醋啊。”
按照秦蕴连自家女儿儿子的醋都要吃一回的性格，许冉冉可不信他没有吃过醋。
“不吃他的，你对他没有任何想法。”
最多当个弟弟看待。
秦蕴事情看的通透，这话听着很假，却是他的心里话。
两个人就这么拉着家常慢慢往回走。
工厂第二天，一切照旧，不过销售部的二十人已经出发。
石峡望着二十几人穿着统一的衣服远去，忍不住开口道：“许姐，她们这是……”
“去打广告。”
那二十几人活虽然轻松，但是对她们来讲有些艰难，这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还没有那么开放，每个人对月事都不敢轻易在公共场合提及。
许冉冉让她们去特定的地方，比如医院，比如女厕所，想办法让别人知道还有卫生巾的存在。
买不买的倒成了其次。
见工厂内部一切照旧，许冉冉拉着赵丽，昨天她答应赵丽要去找鲁亚如。
她正好有事跟鲁亚如商量。
鲁亚如年轻活泼，从上一次组织那么多女人来买卫生巾足以可见是个受欢迎的。
又是师范学校的，能言善道可是行家。
赵丽许久未回去，自然是要准备丰厚的礼品，许冉冉早就将奖金连同工资一同交给她，所以赵丽有钱，买的东西自然丰厚。
许冉冉毕竟也是有事要拜托鲁亚如，礼品也没少带，选了当地人礼品的最高规格送去。
仍旧是那个小区，不过这次没有人拦着她，两个人长驱直入，径直来到鲁亚如家里。
“许、许姐，我有没有不妥当？”
赵丽对于自己当初的决定不后悔，但是她怕对她好的小姨姨夫会因为她独自搬出去住而感到伤心。
赵丽性格如此，有顾虑也不无道理，许冉冉只能安慰她一切都好。
门吱呀打开，开门的是个温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