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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涵，我再给你说一遍，我不是好人。听懂了吗？我这么做，你就不恨吗？你不是恨我吗？”
“对，这一次你成功了，我恨你。但是如果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我认为你是这样的人，我只能说，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有些东西，骨子里的，是变不了的。”
骨子里的，东西吗？
爷爷，我还配姓陶吗？
我陶家的人这辈子不管经历了什么，都万不能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要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
这是咱们陶家人骨子里要有的东西。乐儿你可要记住了。
嗯，爷爷，乐儿记住了。
爷爷。
对不起。
乐儿食言了。
锦乐认输了。
“季青涵，对不起。”
坏，她坏不彻底，好，也好不起来。
拿不起，放不下。原来，我这么废物。
系统静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没有吭声。
他知道，宿主的选择了。
看着还躺在地上的人，她拿起了旁边的刀。这是自己专门放到附近的。
没想过她会同自己选一样的路，没想过她会用这把刀，本来还准备好了迷药，可没想到最后，用到的还是刀。
“我知道，有些东西，不是对不起就可以挽回的了的。”
锦乐把刀递到季青涵手里，抓起季青函握刀的手，对上她的心口处，缓缓的闭上眼，手滑下。
“我欠你的，今天还给你。”
季青涵看着眼前的人，手里握着刀。苏锦乐没有生机，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她已心存死志。同命运斗了这么久，她累了，也不奢求了。只是还没有找到答案，有些不甘心啊。
季青涵将刀刺向女人。
【不要！】
小零看着刀落处，心有余悸。
肚子上的痛意如此清楚。苏锦乐看向肚子上的刀子，避开了致命处。
“为什么？”
“让我背负一条人命，是吗？更何况这是你的地盘，我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苏锦乐沉默了。
“我先去安排一下，我回来后。重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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