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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没去过，那些人可欺负不了我。”
看着不放心的人，锦乐岔开话题。
“看时间，过会警察就要来了。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对我说的了？”
“我会为你找最好的律师。”
锦乐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我头一次知道，原来你是个钢铁直男。”
“嗯？”陆墨臻有些困惑，不过他还真想起来一件事。
“那你昨晚喝醉是装出来的？你昨晚没有喝醉？”
“也不是，半醉吧，还有意识。不过后期是真的因为酒精睡过去了。”
“那你…你之后醒，你……”
一个最是能言善辩的心理师，今天却接连说话不利索了。
“你是想问我，昨晚你偷亲我时我有没有意识吧？”
面前的人明显紧张了，猛地抬头，视线相撞，漆黑的眼底幽暗的流光不断波动，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
锦乐看着这样的他，忍不住想闹闹他，她靠的越来越近，还说着：“我记得昨天晚上好像是亲在……”
结果一个没站稳，直接真的扑在了陆墨臻身上了，两人四目相对，锦乐看着陆墨臻的眼睛，让她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不禁真的低头亲了他的嘴角。
随后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慌张的起身，“我就是，就是盖个章。”
锦乐还没来及起来，就被人扣住后脑勺，而后堵住了她的唇，她唇上辗转着。
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我等你出来。”
“好。”
警察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收拾好了。
锦乐被警察带走了。
看着面前审讯的人，锦乐将当时的情况和盘托出。
人确实是她杀的。
当时她只有两个选择，一个人死和两个人死。她亲手扣动扳机，看着子弹射入那个人的身体。
那份记忆几乎每一帧都在陆锦的脑海里，清清楚楚。
那是陆锦自成为卧底以来第一次直面生死。是她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一直以来的队友。那个队友暴露了，她也被牵连被怀疑。
她没有第二个选择，在那天之后，她彻底获得上部人员赏识，也因为这件事他们信任她，她爬的越来越高。毕竟一个杀了警察的人，你觉得她会是警方那边的卧底吗？
陆锦现在还记得那个人死前瞪大的双眼。午夜梦回后悔吗？陆锦想如果那一天她也一起死了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或许之后的一切真的就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