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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简单消毒包扎了伤口,我便紧急赶往了玛索酒吧。
从监控视频中看去,那四人或戴着帽子或者穿着帽衫,都隐藏了自己的面容,一人殿后一人开路。
他们将昏迷或是酒醉的陆皎架到了马路边,登上一辆刚好路过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他们的身形显然比陆皎高大许多,起码有一米九的样子,陆皎的脚都碰不着地面,看他们轻松的样子,应该气力不小。
这样的人在尼斯国可不多见,目标应该较为明显,我们当即找来了安保与看场子的马仔。
通过酒吧内的监控发现,这群人的目标很明确,进门很快就盯上了陆皎,两人在舞池遮挡周围人视线,一人弄晕了陆皎。
门口的安保稍微有点印象,他看见其中有个人的眼睛是蓝色的,这里外国人较多,因此他也没敢招惹。
那么他们的身份就简单多了,四名外国人,身材健硕,配合默契,目的性明确。
紫金并没有多少外国人,也没有大型外资企业,也不会是在校大学生,那八成是雇佣兵一类的角色。
提供了绑架证据,警方也予以重视,通过监控调查,面包车最终消失的位置是在前往明珠的高速公路上。
“青禾集团!”我咬牙切齿的低咛着。
“别那么肯定,那辆面包车并没有从明珠的收费站开进去。”
“肯定是中途换车了,或者走了山间小路进的城,这还用想?!”
“陆风,你冷静点!我们先找到那辆面包车,问题要一点点解开。”
警方表示人力有限,王嘉佳自告奋勇的加入了我们的搜寻队伍,我们一行三人便向着明珠方向赶去。
我们一路沿着休息区服务站挨个打听,调查监控,直到半夜才发现了一些端倪,这辆车并没有路过梅花服务区。
也就是说,在芳茂服务区到梅花服务区的这段路程中,它消失了。
芳茂服务区隶属于天目市,难道他们改走了天目我们立刻赶往天目去调取岔路口的监控,却依旧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高速上两侧都有护栏,那么大个面包车根本开不出去,难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还是那几人天生神力,把车子抬出了护栏
百思不得其解,我们只能在服务站休息了一夜,天亮后乾子便离开了,东邪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乾子把车留给了我们,由我负责驾驶,王嘉佳在车上也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这辆面包车的车主是一个小包工头,叫赵毅力,今年四十岁,曾在弗朗基留过学,也在车行工作过五年,至今未婚,其他信息目前暂未查到。
如果这是一步暗棋的话,为了个陌生女人,完全没有必要暴露,很明显,他们的目标是我。
既然目标是我,那么他们伤害陆皎的可能性就会降低很多,我也可以稍微放松一点。
开着六十码的速度,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车狂闪过,也被人按着喇叭逼停,可我依旧紧盯着身旁的护栏,企图看出哪怕一丝端倪。
在反复绕过两圈后,终于看见有一处护栏有扭曲的痕迹。
将车停下,翻出护栏,土地上有浅浅的车痕,与栏杆呈三十度角,还有块方形印记,果然,简单的杠杆原理配上五菱宏光,就能创造奇迹。
我们的车上没有钢板长条凳,也没有千斤顶,自然是过不去的。
打开双闪,在后方五十米放了警示牌,我与王嘉佳带着一些物资,顺着痕迹追去。
沿着田间小路,走了差不多三小时,我们才进了山,地上的车痕逐渐增多,以至于我们只能向附近出现的村民打听。
一路询问面包车,几乎毫无收获,幸亏王嘉佳有些经验,开始打听起赵毅力这个人。
翻过了两座山,已经到了傍晚,我们才从一个背着柴火的老人身上问出赵毅力的信息。
赵家香火不旺,一脉男丁单传,虽说出了山村,可最近每年春节都回山里过。
按着老人的指示,我们很快找到了老赵家,半山腰的两间土房。
面包车就停在坎头的竹林里,上面盖了几层竹枝,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可竹林上密下清,一眼便能发现。
两间土屋的灯都亮着,显然是有人在里面,担心他们将陆皎做人质,我们也并未敢靠的太近。
如果这帮人真的是雇佣兵,他们一定会在周边布上简易的陷阱,并且不会在这里呆太久。
为了确定陆皎在屋内还是被他们藏去了别处,我只能在这里等待,等到明天中午,若是没有人外出送饭,那她就一定在屋内。
然而,我却想到了更好的办法,将手中的黑皮书,变成大预言术。
找到一块石头,拔下两根竹条,将他们与黑皮书绑在一起,用银背的力量砸向房门。
也许力量用的稍微大了些,还是那木门太过陈旧,黑皮书砸穿了木门直接落入房中。
一声听不懂的呼喊,一个挂着金链子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探出头来叫骂,拿着手电筒寻扫了一圈,又走回了屋内。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我的面前才出现了火焰文字。
“鸿门宴。”
“此日鸿门判生死,战场咫尺华筵里。
挑战者:弗朗基第七雇佣兵团。
持有者:陆风。骑士:古乾、艾米粒、王嘉佳。
逃离追杀,生死契约已成。”
哇哦,这个任务太棒了,让几只鸡来追杀一头狼,我感觉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情了。
“嘉佳,你先躲起来,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弄把武器,待会儿有机会就直接杀人,有危险就躲我身后。”
“……能不能,嗯,知道了。”
取出圣剑,我大步流星的向着两间土屋走去,此刻,我再无顾忌,洗干净脖子等我吧。
不知碰到了什么,一阵铃声响起,我加快了脚步,冲着大门撞去。
轰的一声,我被巨大的爆炸力掀翻在地,恍若一把大锤抡在了我的身上。
甩了甩脑袋爬起身来,这帮子人真狠啊,哪儿弄的炸弹,恐怕乾子在这儿也得受点儿伤。
土墙已经炸塌,土屑纷飞,根本看不清,房顶的瓦也稀里哗啦的砸下,然而残垣断壁中却没有人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