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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称作: 无间地狱。
它们不是永生。
至少目前的状态不是，因为没有灵魂。
许悠想到上面这些话。
修士看到一株花草倒伏在地上，俯身去扶起来，一棵树倒了，也想扶起来，但是劲力不足。
小丧尸仰头看着它，也学它的样子，去眷顾那些花草。
他们看到这一幕，小妖说: “呼呼，又一个丧尸爸爸要诞生了。”
它们关掉了水龙头，把歪斜的铁门扶正，还有死去的鸟，把鸟埋在土里。
做这些看似毫无意义的事情。
小妖拉着郑玩好奇的跟了上去，看着另一种状态下的丧尸，出格的操作，修士感觉被他们关注着，有点羞赧。
然后放了个屁。
这些迷之行为真的无法解释，丧尸进化的道路出现了分叉。
一种以先知集权行为的杀戮与专政，对权利的痴迷，一种如修士底层的温和忍让，这好似一个循环。
许悠却并没有感觉惊讶，事物的转向总是在进行中，就算你不敬畏上帝。
那也要敬畏选择。
上帝就是随机投掷的骰子，无论我们日后会怎样，骰子掷多了，总有一次是对的。
小妖回来了后，天色黑了，他们开始埋锅造饭。
许悠下厨，做了一锅南越的手抓饭。
陈西吃了三碗，端起碗，我还要。
许悠笑了，笑得灿如烟花，稍纵即逝。
“我们以后会怎样？”郑玩舀了一碗米饭，递给小妖。
可小妖吃饱了。
“你可要多吃点，以后没人给你做饭了。”郑玩伤感起来，叮嘱她。
“你怎么知道的。”小妖站起来。
指指丧尸的位置，“以后我会训练它们来给我做饭的，煮米又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情。”
“做饭也需要讲天份的。”郑玩反驳道。
“难道你觉得我对煮个米都没有天分吗？”
郑玩看了她两眼，:“你对吃有天分。”
“你对抬杠有天份。”
“算了。”郑玩想起了什么，掏出一管竖笛。
“听说竖笛有一种力量，能驱使一些生命来为你服务，我会吹这种乐器。”
说完郑玩呜啦哇，呜啦哇的就吹起来。
可是远处的丧尸无动于衷。
“你的意思是，我吹会这个笛子，能让丧尸给我做饭？”
小妖问他。
郑玩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陈西出去绕丧尸转了一圈，这些年老体弱的丧尸真的很和谐，看着那些花白胡子，他真的有种错觉，还是在路灯下看那些老人下棋喝茶聊天。
直到看见了修士，他才从困惑中惊醒。
修士也在用一种语言，但不是颐指气使那种，它是在用沟通的方式。
它在传经布道。
陈西这样想了一会儿，看它们坐着的，斜倚着的，坐在遗弃的家具上面。
他突然想起一个词: 火种。
小妖和郑玩的天聊完了。
许悠才说: “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小妖满不在乎: “你们走就走吧。记得有时间回来看我。”
距此三百华里，就是全国的铁路枢纽中心，中原市，如果还有车，真的不远，一天能开两个来回。
郑玩说: “算了，我留下来陪她吧。”
许悠说:好。
小妖横了他一眼: “我不用你陪。”
郑玩不好意思的笑笑: “其实我是个歌手，但我从来没开过演唱会。”
“我也想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