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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楠一脸紧张，等待着辅导员发话。
反倒是徐晚晚，偏偏表现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自己是身外之人。
在全班人热切的目光下，辅导员转身，在柳茹的名字上打了个勾。
“我把这一票投给柳茹同学。”
班里瞬间炸开了锅。
“我还以为辅导员会把这一票投给状元呢。”
“柳茹当时入校的成绩好像也很不错，她爸爸还是教导主任，当班长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看来徐晚晚跟校长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嘛，连个班长都混不上。”
徐晚晚听着耳边的议论声，并没有情绪起伏，她低头看着书，置身事外。
林佳楠倒是愤愤不平，她深吸了口气，“真不知道辅导员是怎么选的，不选状元，却选了教导主任的女儿。”
徐晚晚淡定地翻着书页，“没事的，我一点都不难过。”
另一边，柳茹的座位上围满了人，欢笑庆祝声此起彼伏。
林佳楠收回视线，宽慰道，“算了，我们还可以在别的地方赢回来。”
徐晚晚点了下头，“对的。”
下午放学，林佳楠临时有事提前走了。
徐晚晚慢吞吞收拾完书包后，这才不紧不慢地下楼。
下到三楼，她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辅导员跟柳茹并肩走在一起，正在说着话。
“小姨，我就知道你会把最后一票投给我，你对我最好了。”
“那也是你优秀，你跟那个徐晚晚刚好平票，要怪也只能怪她运气不好，没有个教导主任父亲。”
“那是自然，爸爸知道我当班长肯定会高兴的。”
两人并排走在前面，不紧不慢的，徐晚晚不得已放慢脚步，跟在后面。
她听到那些对话倒不觉得惊奇，潜规则处处都有，也不止学校里有。
“你乖乖回家吧，小姨还有点事情，先走了。”辅导员在二楼拐角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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