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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去听过他一次演奏，也不怪得粉丝叫他钢琴王子，他在台上是熠熠生辉的，活像是通话里走出来的尊贵王子。
“这才不是垃圾……”茶茶低喃一声，在街角的小马扎上坐了下来。
这条街充满了烟火气息，但是客人却很少，来往都是一些中年人，极少看到年轻人的身影。
几家小吃店都是将桌子摆在了街道上，或者直接让人蹲在路边的石阶上坐着。
“放心吧，这里没人会认出我们。”宁嘉打包票，“我带酒酒来过几次。”
茶茶这才摘下口罩，“真没被认出来？”
“那当然，要不然早就上热搜了。”
茶茶：“上过一次。”
宁嘉摸了摸鼻梁，“那次不是在这里。”
茶茶勾了勾唇，点了一通之后还给自己拿来一瓶冷藏可乐。
宁嘉制止她，“不是……你能吃这么多？经纪人会不会说你？”
他知道她是要控制饮食的。
“没事，我是章酒酒。”茶茶一本正经地开口。
宁嘉：“……”
原来还能这么玩？
宁嘉摇头轻笑。
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问，“茶茶，你是不是在躲我？”
茶茶掀眸对上那双好看的眼眸，点头，“我知道你找的人不是我。”
宁嘉心头有些复杂，他自己也迷茫过，在一开始还分辨不出她和酒酒的时候。
他一直想见她，可是她一直没给他机会。
现在想想，茶茶其实是明智的。
回国时他对酒酒的感情也尚未明朗，如果同时面对的是她们两个，他或许根本就做不到始终如一。
“你现在喜欢谁？”轮到了茶茶询问。
宁嘉没想到她问得那么直接，怔了一下，须臾才道，“章酒酒。”
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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