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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吐烟圈也就算了，特么后面的反向抽烟是什么技能？
还有什么喂奶、两指擦屁股……
张凡无奈地叹了口气。
如果能接触到，上次在医院门口，见到的那些人死后的尸体就好了。
继续在空无一人的殡仪馆里巡逻。
赵峰跟在张凡身后，战战兢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觉得眼前的张凡比死人可怕多了！
摸尸体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拿死人的东西？
不嫌晦气吗？
看着张凡的背影，赵峰总觉得下一刻这人要停下，然后转身露出一副狰狞的鬼脸要吃掉他。
不过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他想象的事情。
从这栋楼里出来，两人感受到了山里的静谧。
还有两座楼要探查，现在根本不是安静享受夜晚的时刻。
张凡却看到了亮灯的门卫室，没着急走。
“没想到门卫竟然也在这里值夜班，走，去看看。”
张凡说完，撒腿就朝着门卫室走，丝毫没理会身后赵峰的意愿。
来到门卫室，窗帘、门帘全都拉着。
里面的门卫用收音机大声放着《大悲咒》……
看来这门卫胆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大。
张凡礼貌地敲了敲门。
唰！
窗帘猛地拉开，门卫的大脸贴在了门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凡。
赵峰被吓了一大跳。
嘎吱……
门卫打开门，不耐烦道：“干什么？”
张凡却不恼怒，脸上笑呵呵地道：“大爷，有些事儿想找您聊聊……”
“没空！”
“我也没带什么东西，就剩了半包烟，您拿着抽……”
门卫看着张凡递过来的半包烟，脸色舒缓了许多，伸手接了过来。
“咦？你这烟怎么是湿的？”
“可能山里湿气大，烟受潮了，您别嫌弃！”
“行了，进来吧！”
门卫打开了门。
赵峰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拿这么一包烟忽悠人家合适吗？
好像也没什么不妥……
赵峰跟在张凡身后进了屋。
有了灯光，有了大悲咒，三个人……
赵峰感觉安心了不少。
张凡和门卫聊了许久之后，开始切入正题。
“大爷，这殡仪馆里有什么说道吗？”
门卫瞬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左右看了看道：
“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就跟你说说。
这殡仪馆呐……
它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