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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星笑眯眯：“好，那就不问了。”
男子呆了呆。
“感谢你的配合，再见。”
“哎，那个……”
苗星仿佛没听见，起身去结账，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苗星当然好奇，但从男子的反应中，她已然得到了答案——
没错，季蓓妮喜欢画他的鼻子。
苗星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那天跟季蓓妮共进晚餐后，她忍不住用了隐身蛊，悄悄折回季宅探查情况。
无声无息攀上了半开的窗户，没有在季蓓妮的闺房中看到任何香艳场景，入目便是李约正襟危坐在沙发中。
季蓓妮在不远处一脸认真地临摹。
画布上，只有一双蓝眼睛。
结合原作中，作者曾经特地花了笔墨描绘李约那双蓝眼睛有多迷人，可见季蓓妮之所以对看起来毫无可取之处的李约感兴趣，八成就是因为这一双眼睛。
苗星让胖橘整理了季蓓妮前男友们的资料，最终决定选择刚才在咖啡馆见面的男子作为第一个调查对象。
根据胖橘提供的信息，这个男人和季蓓妮当初是在街头无意碰上的，季蓓妮当场就特别主动地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吃顿饭。
当晚，男人就搬到季家去了，住了大约一个月，离开的时候得到了一笔分手费。
可惜这男人有赌瘾，很快就挥霍光了原本足够他衣食无忧过好多年的钱财。
但他也不敢再去找季蓓妮要钱，更不敢在外面非议她。
只因谁都知道，季蓓妮和法租界大名鼎鼎的巡捕房督察员，也就是大boss路易斯先生关系极好。
据传，在法国留学的时候，两人就已是莫逆之交。
在这种情况下，季蓓妮有什么需求，巡捕房基本是随叫随到，随时待命。
所以当初她在家中招募应征者，会有那么多巡捕在花园里巡逻。
身后有路易斯这棵大树，自然没人敢招惹季蓓妮。
苗星有了初步分析——
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个男子和李约一样，和季蓓妮都完全不登对，他们能和季蓓妮在一起，是由于外貌的某个部分有特别之处，得到了季蓓妮的另眼相看。
至于外界都说季蓓妮在男女关系上作风奔放，苗星觉得也许并不是事实。
可能，她跟这些男子的关系并不是情人关系，而仅仅是画师和模特的关系。
本来要进一步证实这个推断的话很简单，夜夜用隐身蛊去季蓓妮家打探即可。
可惜，这个世界的天道管得很严，那天用完隐身蛊，苗星又受到了来自天道的警告，让她尽量少用非自然力量。
原本只说不能用真话蛊，现在连隐身蛊也不可以了吗？天道还真是得寸进尺。
“我说天道，你住在黄浦江，又没有住在海边，管得那么宽干嘛……”
苗星不由腹诽。
她想了想，决定去股票交易所一趟，在股票户头里日益增长的那些钱，可是凭她自己的智慧赚到的，这个天道可管不着。
苗星扬手招了一辆黄包车，上车之后，不知是否错觉，她总感到车夫的肩膀抖得很厉害。
“你没事吧？”
“…没，没事。”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