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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相信你们？”
“至少我们不会像极光一样，而现在能够有实力打开国外市场的，除了我们火狐之外，还真找不到第二家。”
陈凡笑了笑：“或许，我可以找国外的顶尖游戏公司合作。”
李若曦微微一愣。
“或许吧！”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会选择我们。”
陈凡不置可否，李若曦说的不错，就当下而言，陈凡的确会选择火狐，并且，他也没有心力再去找国外的公司合作。
那些顶尖公司也不一定就会对这款游戏感兴趣，而且，对这款游戏也不了解。
而李若曦了解。
甚至能够提前预判之后陈凡的规划，连陈凡不会放弃国外市场的这个心理都抓住了。
只是陈凡有些不喜欢。
明明是她李若曦要求合作，可是，从头到尾，李若曦似乎都毫不在意。
虽然她在极力隐藏，但是，她都是处于进攻的一方。
而陈凡，明明处于主场优势，却还是在下风。
不可否认，在谈判合作这一方面，陈凡的经验还是太少，面对经常游走在一群老狐狸中的李若曦来说。
陈凡还是太嫩了。
陈凡想，如果是大哥陈龙在这里的话，就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场景。
李若曦似乎总能知道陈凡的心里在想什么。
陈凡喝了一口酒，直接说道。
“你说的很对，如果合作的话，我肯定会选择你们火狐，国外市场也一直在我的计划中，你的出现也的确打乱了我的计划。”
“按照我的计划，《英雄联盟》不应该这么早出现在国外市场。”
“而我们想要开拓国外市场也是在它完全成熟之后。”
“不过现在看起来，《英雄联盟》早一点进入国外市场对我来说也有好处，这样有很多东西我也可以提前准备了。”
陈凡看了一眼李若曦，她在这个时候眉头终于皱了一下。
陈凡一笑。
他自然知道李若曦想要靠着这款游戏扩大市场，并且提升火狐在国外的影响力。
但是陈凡也想利用她的资源来推广游戏。
这样，说不定，赛事就可以提前准备了。
其实两边都各有计划，算得上共赢。
只是陈凡突然的转变，反而让一直掌握局势的李若曦有些不明所以。
陈凡举起酒杯：“那国外的代理权，我就决定和你们火狐合作了，不过后续的章程肯定不是在饭桌上，我们两家公司也该多多交流才是。”
李若曦微微一愣，他没想到陈凡会答应的这么快，甚至她已经准备好了很多说辞，这会都已经用不上了。
李若曦一笑。
“那是自然的。”
喝着酒，其实还在想着为什么陈凡会突然转变，李若曦开始回忆，可是自己也并没有说过什么。
李若曦总感觉被算计了。
微微一笑。
陈凡是故意如此。
自己输了一局，虽然现在李若曦也没有输，那就装作自己主动跳入坑了，让这个聪明女人多去想想。
和火狐的合作就这样在饭桌上决定了。
反而李若曦产生了不真切的狐疑，代理权这么大的事竟然还没有直播授权拉扯得更多。
合作竟然会这么顺利？
这是假的吧？
哪怕是最后陈凡送李若曦上车，李若曦都觉得陈凡有问题。
看着轿车消失在视野中。
陈凡一笑。
“我可是真心想要合作的，你就回去好好想想吧。”
（来这里，起酒尔无衣伞酒留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