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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
“许念，见过师母。”
看到许念这尊敬的样子，叶雨晴也是点头回应了一下。
“陈凡，你这徒弟……可惜了。”
叶雨晴也感觉，许念对陈凡还是有感情的。
起码，从陈凡出现一直到现在，许念明知道结果，却依然对陈凡十分的尊重。
陈凡同样也清楚，但错了就是错了。
但凡许念有一点悔改之意，陈凡都不会如此。
可他没有。
他并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许念，你出手吧。”
“今日，为师给你上最后一课。”
“出手！”
“是，师父！”
许念此时表情凝重，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师父的对手，可他还是想要看看，这差距，是不是真的那么大。
许念毫无保留，直接全力出手。
然而，陈凡只不过是站着不动，一动不动。
任由许念如何进攻，都能够被陈凡巧妙的化解。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我……我可是领悟了法则之力。”
“难道这还不够吗？”
看到许念迷茫的样子，陈凡淡淡的说道“你能够领悟法则之力，这很不错。”
“可为师，领悟了全部天道法则，并且，都是大圆满境界。”
“你觉得，你的法则之力，会对我有影响？”
“会对我造成伤害吗？”
“告诉你，别说是天道圣人，就算是天道之上的大道圣人，也无法对我造成任何的伤害。”
“现在，你知道为何我会说，天道圣人如蝼蚁了吗？”
“许念，你千不该万不该，都不应该做出抢夺丹药的事情。”
“哪怕你选择离开，我都不会迁怒于你。”
“可你……偏偏走错了这一步。”
“还是非常无用的一步。”
“你……太傻了。”
此时的许念，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自己……真的错了吗？
许念拿出自己一直小心保管的九转大圣丹，看着看着，突然大笑了起来。
“成也大圣丹，败也大圣丹。”
“时也命也。”
“师父，你动手吧。”
“若有来生，弟子……在报答您的知遇之恩。”
“弟子……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