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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殿下，华悦郡主来了，请求上楼阁拜见。”这时，一个内侍走了上来，向皇后禀告道。
“哦，怎么现在才来，快让她进来。”皇后赶忙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紫衣飘飘的女子便快步冲进了楼阁，直扑皇后而去。
“皇后表姑！您可要给仙儿做主啊！！”
……
“殿下现在想去哪儿？”
月色下，叶灵雨一边推着轮椅，一边询问道。
君墨染沉默想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陪我沿着这湖边走走吧。”
这个要求很简单，但也很奇怪。
叶灵雨猜不透君墨染此刻的心情，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按他的吩咐慢慢走着。
腊月寒冬，御花园的积雪虽然都被宫人们清理干净了，但这内湖里，依旧冰天雪地。
白日有阳光、稍微暖和的时候，会有皇嗣或妃嫔们在这上面滑冰，也算是一趣事。
只是现在夜色寥寥，灯火稀疏，湖面上一片黑暗，根本没有什么好景可看。
“殿下……为什么要故意招惹二皇子呢？”
走着，叶灵雨忽然问道。她声音幽幽的，似在轻叹。
君墨染对她发出这样的疑问并不奇怪，但也没有承认：“招惹他？这话怎说？”
叶灵雨淡然道：“今日腊八宫宴，诸多显贵都在，本该是客客气气的和睦之象。而九殿下忽然出席，早不问二皇子要人，晚不问，偏挑在这种时机，本就不合时宜。九殿下这还不是故意招惹吗？”
“嗯，是，叶姑娘说得在理。”君墨染一笑，也没打算否认。
“殿下，是有什么深意吗？”叶灵雨试探道。
“没有，只是突然想起这事儿了，刚好他又在那儿，我便顺便问他要了。”君墨染回答道。
叶灵雨狐疑，在她的印象中，君墨染绝不是一个简单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应该是精心谋划好了的。
所以，君墨染这话，很难让叶灵雨信服。
但君墨染不愿意说，她也不好细究。
只不过，转而又听君墨染道：“叶姑娘会不会好奇，那叫‘岐黄’的是个什么人？”
叶灵雨有些迟疑：“我不好奇……不过，听名字，或许是位医者？”
“叶姑娘果然心思玲珑。”君墨染笑着夸赞道。
他说完之后，却又没有下文了，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哪怕叶灵雨十分了解他，也只能慢慢地琢磨。
片刻，叶灵雨抿了抿唇：“殿下今日心情似乎很好？传闻中，殿下从来不笑。”
“你也说了，那是传闻。”他又笑了。
在叶灵雨面前，君墨染一点也不吝啬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