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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想法在脑海中充斥，眼眸闪烁不定。
看着外面的深夜，听着外面的枪炮的声音，罗森终究还是狠下心没有去找那个小姑娘。
或许现在开始她的是死是活已经与他无关了。
艾丽丝蹲在角落里，如同被抛弃的孩子，孤独，寂静。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这么晚不回家可不是个好孩子”。
艾丽丝抬起头，眼神空洞，就像失去生机一样，这一次的打击对于她真的太大了。
就像给了一个人希望，却亲手将之毁去。
说话的人穿着怪异，一身紫色西装，脸上画的是马戏团小丑的妆容。
“您是？”，艾丽丝小声问道。
这么晚还在工作肯定很辛苦吧，她心里想着。
“嗯”，怪异男子摸着下巴，像是在想什么。
“你可以称呼我小丑，我喜欢这个称呼”。
艾丽丝扬起难看的笑容，对人微笑是最基本的礼仪，但是她如今真的不想笑出来。
“小丑先生不回家吗？”
小丑点点头，“我没有家，哦，不对，哥谭就是我的家，这里每一处”。
艾丽丝只认为这人是很喜欢哥谭才这么说的，她也说道：“当然，哥谭是我们的家”。
“你的笑容真不好看”，小丑学着她的样子蹲坐在她旁边。
“开心一点女士，这个世界很美好”。
艾丽丝抱住自己的膝盖，语气低沉，“可是我开心不起来，我遇到了让我崩溃的事情，你不了解的小丑先生”。
“或许，我可以帮你”，他提出一个建议。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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