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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儿太凉了，暖气都不开。”
“地方大嘛，我过去就洗过这样的浴室，第一次的时候感冒了。”
方志清在不远处，跟那几个老板聊天，他的朋友应该是瀛国人，说话全是鸟语，吐字很快。
我们也听不懂啊。
方老板还会日语，说的很流畅，跟那些人有说有笑的。
他的胸口还有一个纹身，模样酷似胎记，是一颗深色的龙头，很像道上混的人。
“师傅，你看，那龙头代表什么。”
“不清楚，我没见过这样的道教门派，也许，只是个纹身而已。”
距离有七八米，太远了，方志清半截身子都在水里，不容易看清楚。
但他看到我们了，冲我们笑了笑，并没有打招呼。
等他们去捏脚的时候，柳青拍拍我的肩膀，让我跟过去看看。一个人跟过去就行，两个人就累赘了。
可是，捏脚的去处是包间啊，里面有女的，我裹着浴巾，真不好意思进去。
只是把门推开一条缝隙，冲里面张望着。
看到方志清了，距离门口四米左右，我陡然看到，他胸口的龙头上，有一抹血痕，就在龙口的位置。
难道说，那地方就是方志清用来出血的地方。
突然间，我的后背贴了一只手，很丝滑，是女人的手！
我赶紧回头，唰红了脸，一个漂亮的长发女人，面对着我笑，她穿着工作服，衣服的牌子上写着技师。
“先生，需要服务么？”
我尴尬的作笑：“不用了，谢谢，我来找人的，没找到，呵呵，打扰了。”
她耸耸肩膀，擦过我身边，推开门进去了。
也在这时，方志清看到了我：“喂？小伙子，你也来捏脚？”
“哦，不是，我来看看妹子。”
这话一出口，方志清哈哈大笑：“好好好，有能耐，男人嘛，就应该看妞。要不，我找个妞伺候伺候你？”
“呵呵，不了，我比较保守，我先走了。”
“呵呵，傻小子。”
我赶紧去找柳青，把里面的情况告诉他。
柳青琢磨了一下：“龙口有血痕？”
“对。”
他闷闷的：“道门做法，一般都是在手臂，这样方便，怎么会有人划破自己的肚皮来出血呢，真是闻所未闻呐。”
“现在也不能肯定他是不是道门中人呐。”
“可以试试他。这样，你去弄一张符，癫狂咒，贴在他的浴袍下摆，如果他是个道士，肯定自己能破解的。如果不是，我们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