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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出列，站到前面来。”
秦暮言愣了一秒，走到前面站直，她确实是1号，学号也是1号。
西工大的军训，每个新生都有自己的号数，直接标在了衣服上。
“以她为标杆，调整你们的站姿。”
欧阳祁嘴角微扯，这事也就他干得出来，哪个系的标杆不是男生？难道他不知道女生脸皮薄吗？
司擎洲走到树荫处，扫了他们一眼，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站直。
贺昕心里默念着，魔鬼教官快点走吧，她腿酸得要断了。
秦暮言没什么其他想法，站哪个位置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站上面正好是树荫下。
一个小时后，哨声响起，所有人都直接坐地上。
“解散！”
司擎洲看了秦暮言一眼，眼角微挑，漫不经心地往办公室走。
欧阳祁跟在他后面，转头看了一眼贺昕，黑眸划过一道亮光。
“言小妹，我腿都在发抖……”
贺昕喝了一口冰水，指了指自己酸痛的两条腿。
秦暮言安静地坐着，任由汗水从发根流下来，汇集到下巴一起滴下来。
相比于暑假时的生死追逐，现在这样的训练真不算什么。
“今晚给你扎两针，保证你这双腿明天还能用。”
贺昕咽了一下口水，姐妹，你怕是中暑了吧？扎两针？
秦暮言继续喝着水，看向不远处的靶场，睫毛微敛，掩盖眼底的情绪。
“我的腿也在抖……”
慕子悠缓过来后，才听清贺昕说什么，看向自己的双腿，抖得比贺昕还厉害。
司甜还有些恍惚，刚才三哥就站在她面前，他停下来的时候，司甜心都提起来了。
家里她最怕的哥哥，其他哥哥都把她宠上天了，只有三哥例外。
“同学，认识一下，我叫林意。”
其他女生都看过来，气氛有些尴尬，秦暮言只是盯着眼前的手，
“秦暮言。”
她没伸手，淡漠地回应让眼前的男生愣了一秒。
贺昕皱了皱眉，旁边的女生全都看过来了，有些眼神还很不友好的样子。
“装什么。”
“握个手怎么了？”
“……”
细微的声音传来，司甜转身看了一眼，没看出是谁说的。
“秦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