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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卫寻的大名,我也听过,”郭德仿摸着胡子,撇了撇嘴,“大名鼎鼎的美女蛇啊,没想到这般不经打!有点言过其实了。看来五藩”
“殿下,接下来,去祁柘府?”孔兴怀打断他的臆想,问道,“路河府顶在重龙府前,祁柘府又顶在路河府前,将祁柘府这个钉子一并拔了,路河府安全,重龙府自然安全。”
云珍点头,“孔先生,温正诚带人镇守路河府,你也一起吧。”
“也罢,老朽年迈,确实当不得车马劳顿了。”孔兴怀也觉得以自己的年龄再跟着殿下四处奔波有点吃不消,担心会拖后腿,点头应下。
过了几日,去了云南府的顺王没有丝毫消息传来,京城那边,云灿也没有特别行动,就出了告示,昭告天下,说云珍父子私自从皇陵出逃,他已代表皇室,将这两人逐出云家。从此,这两人不配姓云。云珍知道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路河府该归顺的都已经归顺,街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车水马龙,看起来井井有条。
“殿下,桓云送来消息。”
张听云掏出刚收到的飞鸽传书,“扶余乱了。蒲王班师回朝,第一件事就是将扶余王司炎打入天牢,连同支持他的一众大臣,无一幸免。”
“什么?”云珍惊道,“他竟如此不管不顾?”
说完又自嘲地说,“有什么不可能呢?为了那把椅子,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我大周甚至过而不及。”
“怕只怕,那司无月一旦登基为王,就会调转马头,朝我大周冲来。”
张听云一脸凝重地点头,“殿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孔兴怀也是一脸肃然,“司无月此人,向来是个笑面虎,阴险狡诈,言而无信,殿下,我担心,他会跟京城那位”
云珍觉得心都沉入了谷底,上一次扶余攻打大周,其中具有云灿的影子,父皇还怜悯他,心疼他,没料到他会狼子野心,同司无月勾结假若此时他还是无所顾忌,大周危矣!
“三天前司炎就被打入天牢了。他的支持者并没有放弃希望,一直在营救他。就是因为如此,司无月才迟迟没有正式登基。”张听云回道。
云珍做着抉择,半晌没有说话。面前的茶水换了一次又一次,突然唤道, “郭德仿!”
“在!”郭德仿拱手,“请殿下吩咐!”
“先将大旗准备好,就绣‘太子’二字!随时听令展旗!”
“听云,飞星,悦人,路河府一共收归了7万人,加上之前的,一共有21万人。你们三个各率五万人马,分别去偷袭祁柘府,风寺府,彭林府,剩下的就随我镇守路河府!”
云珍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们,好似在给他们力量一般,“既然路河府守卫空虚,顺王亲自去了云南府,福王、康王、启王没道理不亲临,三府后备空虚,你们正好一并拿下!”
“我和孔先生就在路河府等你们的好消息!到时候,如他们所愿,在云南府,连同鹰王那个老不死的一起,再决一死战!”
云飞星兴奋得摩拳擦掌,“我早就看蒲王那老狗不顺眼了,解决这不听话的五藩,早晚跟他来上一架!哈!”
孔兴怀夸道,“小殿下是真性情!老夫上不了战场,不然也想跟蒲王切磋切磋!”
看着云飞星上蹿下跳,云珍皱眉道,“飞星,你就比听云小三岁,听云都要当爹了,你却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何时才能让我省省心!”
云飞星嘻嘻笑着,将手搭在张听云肩上,吊儿郎当地说,“谁让他是哥哥,我是弟弟呢。”
张听云拍了拍他的肩,“飞星赤子心性,殿下莫要心急。”
云珍微笑,“愿如听云所言。”
几人分别率队走了,福、康、启、顺四王正和鹰王云天禄凑在一起,看昌隆帝云灿送来的密信。
“他竟然想出了这个办法!”启王云天启大呼小叫起来。
“他能提出这个要求不奇怪,”顺王云天顺不以为意地说,“他知道自己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快活了,哪里还能管到以后?”
“这个皇帝真是可笑,”鹰王云天禄笑道,“一个被断了根的人,如同阉人一样,竟还坐上了那个位置!还给自己取年号为昌隆,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福气!”
“几位哥哥,不行咱们就同意了?这划地而治也不是不可行,反正咱们在封地自治,以后也不交税上去,还能自己铸钱造币,在封地不咱们自己说了算?”
福王云天福开口,和康王云天康对视一眼。他们封地位置不好,又小又破,此次能跟着启王和顺王举旗,不过是有抄家灭族的把柄在人家手里。
是进是退都是个死,早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能有机会在封地自治,他们绝对老实待着。
“也不是不能,但是本王想要的更多。”鹰王眼里露出仇恨的光芒,“我儿俊雄在京城被人揍得爹妈都不识了,哼,当我不知是谁干的”
“无所谓了,我就是要找个理由,要将踩你的人反踩,站得更高,才能看得更远”鹰王的面目变得很快,又笑了起来,“云灿那个二锅头都能坐那个位置,我云天禄是比他少个眼睛还是少个耳朵,凭什么我就坐不得?”
福王和康王大吃一惊,鹰王这是哄他们上船,上了船就再也下不来了?
当初昌隆帝放出风声,说要在众位藩王的子孙里选一个作为嗣子,他们是心动了的。可是人送往京城了,他却迟迟不见行动。
鹰王说,“昌隆帝不见兔子不撒鹰,不看到好处,还要继续拖。咱们做做样子罢了,逼他一把!他无人继承大统,就是个纸糊的。到时候”
两人都想着,趁乱捞点好处就跑,至于嗣子什么的,他们也没想法。
启王和顺王则是跃跃欲试,鹰王那话说到他们心坎里了。他云灿一个残废,都能坐上那位子,他们哪点不如他?既然鹰王有心拉拔他们一把,他们也不能自己掉链子不是?
几人还在这讨论如何给云灿好看,划地而治不是不行,还要他拿出更多的诚意。就分别得了密信,自家老巢被端了。
“真是岂有此理!”启王站起身,将桌子拍得啪啪响,“云珍不是死了吗?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卫寻是我培养了多年,还没起上大用处,竟然折在他手里?”
福王和康王脸色惨白,都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这下真的跟鹰王绑在一起了。两人看着鹰王黑沉沉的面容,不约而同地打了个颤,鹰王那吃人不吐骨的性子,他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