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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鹰将事情说了一遍。
皇甫老爷子和皇甫军脸色格外您中古，内心还有一些怒火。
“老爷子，那秦凡了不得。年纪轻轻就又如何实力，要说背后没人，打死我也不信。我初步估计，他和龙虎山有关系，天师的身份可以确定。”
“龙虎山天师！”
皇甫老爷子喃喃自语，沉着脸，久久不语。
皇甫军道，“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天师数量很少，都非常团结，招惹一尊天师，就会得罪一群天师。最关键是，龙虎山出了名的护犊子。”
“五年前，京都一个二流家族招惹龙虎山一位天师之子，将人家儿子打废了。龙虎山走出十八尊天师，降临京都，呼风唤雨，召唤无穷天雷，将那二流家族没得干干净净。”
“事情结束，群众们还都以为是天灾，国家也只是出言警告，没有过多的动作。可见，龙虎山分量太大！”
洪鹰点点头，“谁说不是呢，老爷子，要不，此事就这么了结吧。秦凡也说了，日后回来京都。等他来京都，在找他看看。我的建议是，能化解矛盾就化解矛盾，没必要为了一个青龙社，得罪龙虎山。”
皇甫军有些担忧。
他深知自己父亲是非常要面子的人，皇甫家一向所向披靡，现在被打脸，还要忍气吞声，老爷子心里肯定十分憋屈。
他劝道，“父亲，缓一缓，不急；就算要对付秦凡，也等他来京都。青州那边，青龙社覆灭，我们几乎没有势力了，对付秦凡不妥当。”
“是啊。”洪鹰附和。
最终，老爷子开了口，“第一供奉在哪？”
完了！
皇甫军和洪鹰心里咯噔一下。
老爷子终究忍不下这口恶气，是要找第一供奉对付秦凡啊。
诚然。
皇甫军和洪鹰都相信，第一供奉出手，秦凡即便是天师也要伏法；毕竟第一供奉可是天榜第五的存在，比他洪鹰强太多了。
可是，现在问题不是秦凡了，而是龙虎山。
皇甫家面对龙虎山……
可以想象：龙虎山不敢也没能力灭掉皇甫家，而皇甫家更没能力打败龙虎山，最终的结果，可能是皇甫家付出很大代价，才摆平此事。
皇甫家是古武家族，但主要还是经商。
作为商人，需要权衡利弊，百弊而无一利的事，做不得。
“父亲，请您三思！”
“联系第一供奉，我要见他，速去。”
老爷子再次开口。
皇甫军和洪鹰对视一眼，非常无奈，忧心忡忡的退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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