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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淮山，你们教廷应该查过我的名字，没必要现在过来装傻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余淮山说话间挥了挥手，黏土石魔缓缓沉入地底，几个亡灵生物也都在光芒下化为齑粉。
“萨林，神父的子民。”
“行了行了，现在你也知道我不是恶魔也不是邪魔，我们两个人也没必要真打下去。首先你拿我没办法，其次我也拿你没办法。
不管是我杀了你，还是你杀了我，回去都没法交代。”
余淮山拍了拍萨林的肩膀，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讥笑。
萨林攥紧了拳头，可他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倘若余淮山拿大义来和他争论，说不定他还能有话说。
可这家伙压根没打算和他争论，而是直接抬出了背后的人。
这一下，就算他萨林是光明教廷的圣子也不能轻举妄动了。
神父或许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因为一些限制，他们只能躲在秘境中无法随意活动。
反观余淮山的师父，虽然不是最高境界，但确实是最强的凡人。
此消彼长之下，好像自己这边还处于下风。
再加上余淮山的召唤物能够接受圣光的洗礼，他本身的身份也算是清白，这一下萨林彻底动摇了。
“好了好了，别板着个脸了，不打不相识吗。走吧，我请你喝西北风。”
余淮山不管这些，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向着广场那边走了过去。
“我说，你们教廷都是怎么分辨恶魔的？”
路上，余淮山问出了自己心中纠结已久的问题。
说起来有些丢人，他作为一个死灵法师，在分辨敌人这件事上做的并不出色。
除了那些自动露出真身的家伙，余淮山几乎没法靠肉眼分辨出来谁是恶魔。
“圣物在接近恶魔的时候会发烫。”
萨林没有看余淮山，而是直视着前方。
“对所有的恶魔都有效吗？”
“基本上对所有的恶魔都有效，哪怕是地狱君主的分身都可以检测出来。”
余淮山闻言顿时眼睛一亮。
“那个，圣子同志，你们这边杀一个恶魔不用坐牢吧？”
余淮山小心翼翼的问着，后者有些诧异的看着余淮山。
“当然不会，你想杀恶魔吗？这是好事啊！”
“不不不，你还是不明白我的话。我是问，如果我杀了一个恶魔，我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除了黑暗教廷里的那群恶魔会来找你，别的应该什么事都没有。”
“意思是，我杀了一个恶魔，就会有更多的恶魔找上我？”
萨林有些诧异，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余淮山在知道这个答案之后甚至有些兴奋。
“你不害怕吗？”
萨林有些好奇的看着余淮山，后者指着自己脸上兴奋的笑容，有些不解的开口说道。
“我应该害怕吗？”
“你知道为什么魔鬼教廷在欧罗巴民间能够肆无忌惮的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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