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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句话，还真不是说着玩的。
那可是整整一千万！别说吃三年，只恐再来三年都吃不完！
秦川有些回不过神来，辽无常拍了他一下道。
“你小子想什么呢！这点钱就给你唬住了？”
他尴尬笑道。
“我……我还真没见过，没想到今天竟然能真的碰到。”
“多见见世面对你来说是好事儿，以后让你震撼的东西多了去了。”
说着，辽无常让他跟着进屋。
应了一声，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老头家里很普通，一张木床一张小方桌。
看起来有些破旧，但收拾的非常干净利索。
床边的旁侧，放着个黑漆漆的木盒子。
看起来，就好似缩小版的棺材，给人一种幽幽冰冷的感觉。
侧面墙上挂着两三张照片，应该是老头的家人。
在他家的正中处，靠内的桌子上放着香炉。
香炉里的灰，好似积攒了许久，香灰都快满出来了。
他稍微扫视了一下四周，与平常人家的民房没什么区别。
只是整个房间内，有一丝淡淡的霉味。
可能所有的老房子，都会有这样的气味。
在老头的招呼下，他跟辽无常随意找了一处坐下。
老头去了里屋，端着茶壶暖瓶走了出来。
随后在桌上放了茶杯，随着热水的浸泡，淡淡的清茶香飘逸而来。
接手后他这才发现，这香茶，闻起来有一股很浓的小米香。
他并没注意喝的是什么，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老头的身上。
等他进了里屋后，秦川这才往辽无常身边靠了靠，小声道。
“干爹，这大爷的眼，是真瞎还是假瞎？怎么看起来感觉……”
辽无常歪头笑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说眼瞎就必定看不见了？”
这三言两语间，秦川被说懵了。
这年头，难不成，瞎子看得见，聋子听得到，瘸子也不是真瘸子……
这是演的哪门子戏？心想着，辽无常忽然凑上来道。
“这老不死的叫白无涯，按照辈分的话，你得管他叫白叔。”
他愣了一下，看辽无常的表情，倒也不像是开玩笑。
与此同时，老头背着手走了出来。
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咧嘴笑道。
“你这没规矩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吃了多少的亏，记不住么？”
辽无常呵呵笑道。
“那就不劳烦你担心了！”
老头咧嘴冷笑了一声，只是他这一笑，有些渗人。
“秦川，这王八蛋倒是没说笑，你叫我声白叔，辈分也对。”
说着，白无涯忽然收起笑脸，冷不丁道。
“你奶奶她……”
“白……白叔！您认识我奶奶？”秦川激动，赶忙开口询问。
“嗯！当然认识，那时的江老太，跟你爷爷可是……”
说到这，白无涯忽然皱眉收声。
秦川微微一颤，赶忙追问道。
“我爷爷！您知道我爷爷！”秦川忽然起身。
辽无常脸色忽然一沉，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对其使了个眼色。
秦川这才讪讪坐下。
被他这么一问，白无涯的表情恍惚，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既然你能来这里，我想你奶奶她，已经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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