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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节目呀？”
“不用猜，能让卓总亲自出面的，应该是《无衣》。”
见众人望来，钟聚诚含笑点头：“确实是《无衣》这个节目。”
这时有人问道：“还是老钟厉害，卓先生亲自邀请，最终还是被拒绝了。”
“其实，我并没有拒绝卓总。”
钟聚诚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卓总的眼光很好，《无衣》这个节目也确实很棒，只是那个叫林澈的年轻人…唉…不提也罢。”
“老钟，你这就不厚道了，哪有讲话讲一半的？”
“对呀，快给我们说说，这节目到底怎样？”
“那个林澈，他怎么你了？”
钟聚诚所在的圈子，人群相对要杂乱些。
不过几乎都是艺术圈的大师。
有弹琵琶的，也有弹古筝的，或者吹笛吹箫什么的。
“老钟，你倒是给我们讲讲呀。”
面对众人的一再追问，钟聚诚沉吟片刻后：“那我可就说了。”
“因为跟青芒签过保密协议，所以我不方便透露具体细节。”
“但我可以肯定，待会这节目不会让你失望。”
“我也很看好这节目，并且打算提供我那首压箱底的曲子。”
听到这话，一旁有人意外道：“就是你半年前跟我炫耀的那首？”
不仅是他，现场好几个人都露出不可思议之色：“老钟，你可真下血本呀，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是人家压根看不上我的曲子。”
钟聚诚无奈笑了笑：“他坚持用他自己写的曲子，你们说说看，如今的年轻人有几个真正懂琵琶的？别说写曲，会弹的都没几个。”
“为了让这节目变得更好，我是劝了又劝，可人家压根不搭理，说什么我弹不好就去找别人弹，都弹不了这琵琶，就去找会古筝的。”
“你们评评理，这算什么事？”
“我是真没啥私心，可惜没法子，谁让这小伙子有才华，青芒的黄伟艺偏偏又向着他，我钟聚诚也是个要脸的人，只能离开了。”
听着钟聚诚发自肺腑的话语，四周的一众老牌艺术家要么皱眉，要么不忿。
太猖狂了！
仗着有几分才情，就可以不尊重他们这些老一辈？！
如今的年轻人，都这么傲慢了？！
早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就不该来兴市，更不该参加青芒的周年庆录制！
恶心！
“老钟，你放心，这事我们一定让卓越给你一个交代！”
“对！如果卓越跟那姓林的小崽子不道歉，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跟青芒合作！”
“我倒要看看，这林崽子的节目有多好！敢这么猖狂，连老钟精修多年的压箱作都看不上！”
“哼！如果不能让我们满意，别的不敢说，琵琶圈跟古筝圈，将拒绝跟青芒合作！”
…
听着身边这些人的义愤填膺，钟聚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林澈是吧？
这只是开胃菜！
一旦你今天表现不好。
不。
哪怕你表现得再好，依然会沦为众矢之的。
除非，你能拿出好的曲子。
甭管琵琶，还是古筝。
当然，必须比我的曲子高出一个档次！
否则，你就等着这些老牌艺术家的一致声讨吧！
钟聚诚心情舒畅，他绝不相信林澈的曲子能高明到哪去！
这时，忽然有人开口。
“第一个节目结束了，轮到《无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