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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上第一位，是一对夫妻因为生意资金周转不开，曾经到李三李四公司贷款10w。
十万的贷款仅仅只到七万，而十万五个月涨到了三十多万，他们两夫妻尝试过报警。可是这公司的人如蛆附骨一般，纠缠着还款，警察来了躲起来像是老鼠一样，一旦有机会就是对这对夫妻一顿毒打。
害怕和威胁下，他们选择了妥协。
变卖大量家产，来到了这简陋的公寓中。
安居公寓
赵玄安站在楼下看着这老式公寓，墙面上延蔓着青苔，楼下铁质大门已经锈迹斑斑。
走在楼梯上，你能闻见来自阴暗潮湿的污水味道，苍蝇盘旋在小池子边缘。
来到他们那对夫妻门口敲了敲门，赵玄安看着门上倒挂的福也由感觉到一丝讽刺。
这时隔壁门探出个寸头脑袋，年轻的脸上带着点兴奋，向着赵玄安和秦韵忧勾了勾手。
赵玄安也是不怕，这小子也不简单啊。
“哥，你们是侦探吧？”
赵玄安摇了摇头:“我们走亲戚的。”
小寸头一脸你不要骗我的嫌弃表情。
“哥，其实早两天我就看见我父亲同事了，今天的新闻我也看到了，詹叔詹姨现在可不在家，但是我知道他们在哪！”
无奈赵玄安只好将万新局证件展示给他看，小子眼睛里那崇拜羡慕的光都快溢出来了，你以为这是奥特曼吗？
“哥！姐！快进来坐！”小寸头赶紧打开大门让出位子，那殷勤劲不知道还以为是老鸨呢。
赵玄安和秦韵忧面面相觑，这变脸好快！赵玄安凭着好奇的心态还是走了进去，因为这小寸头身上沾染着一股很纯粹的模糊功德。
赵玄安和秦韵忧坐在简陋的木椅上，小寸头殷勤的端茶送水。
赵玄安感觉头有点大，连忙打住:“我们时间也很紧迫，你对这方面有兴趣你叫你爸带你不就好了吗？”
少年的笑容僵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悲伤，过了一会重新笑了起来:“我的父亲因为一次任务去世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寸头少年摇摇手:“没事的，他一条命救了六个人，不亏的。”
“所以我妈妈反对我再加入这个职业。”
“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张凡，伸张正义的张，不甘平凡的凡。”
赵玄安明白了，他背后那朦胧间的功德是他逝去父亲留下来的。
这时，房间里面咯吱一声。
一个邻家清纯女孩走了出来，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你怎么还没有放弃！老妈要是知道了我要挨训的！”
张凡赶紧溜到她的面前给她捏捏肩:“小涵，哥哥就去帮帮忙，不会有危险的，回来给你带你最最最喜欢的糖葫芦好不好？”
张小涵思考了一会:“要两串！”
张凡点头答应，又溜到赵玄安和秦韵忧面前:“走吧！我带你们去，这里我很熟的！”
这两小家伙在唱双簧呢，算了算了带上他吧。
在张凡的带路下，来到一个苍蝇馆子里。赵玄安终于找到了詹姓夫妻，他们脸上布满了皱纹忙碌着店里琐事，夫妻俩笑着聊着天。
赵玄安远远的看了一眼，二人业力功德与常人无异，隐晦的摇了摇头。
秦韵忧点点头，二人选择安静的离开。
赵玄安人性外挂的能力下，鉴定能力还是很好用的。
张凡还正准备上去打招呼呢，就被赵玄安拉了回来，既然人家没问题，就不要让他们想起那些伤心事了。
赵玄安带着秦韵忧回到车上，将名单上第一行划掉，张凡也跟着他们到了车前面。
赵玄安摊摊手:“小兄弟你也看见了吧，我们这边都没有多余的位置了。”
张凡沉默了一会。
“哥，那些死者是不是收高利贷的，被超凡者杀死的吗？”
“哦？你怎么知道的他们施放高利贷的，新闻可没有报道过。”
“我还知道一家人，她孩子生病，她丈夫卖了房还去借了高利贷，拼命开网约车还贷款，最后疲劳驾驶出车祸死了，保险只陪那点钱，都被拿去还贷款了。”
“现在她一天两份工，其中一份是晚班，为了给孩子后期调养。如果她真的是凶手，你们会抓她吗？”
“她可以是也可以不是，看她有没有隐患，现在你还要带我们去吗？”赵玄安摇摇头，又用手点了点自己脑袋。
张凡思索了下点点头。
还是张凡家那栋小楼，低廉的房价提供给了很多落魄之人。
90年代的破旧铁门，赵玄安甚至怀疑这只要轻轻撞一下就坏了。
张凡敲敲门:“江姨在吗？”
一会儿，门里面传来清脆娇小的声音:“张凡哥哥吗？”
“是小宝妹妹吗？是我哦。”
门缓缓打开一条缝，小女孩的脸色苍白，体型瘦弱，抱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娃娃。娃娃很丑缝合线很多，但是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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