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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现场突然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光诡异地瞅着南黎，太师手里的毛笔更是迟迟不敢落下。
如此虎狼之词，怎么能从一个当过讲学士的文官口中说出来。
许久，王山才哆嗦着嘴唇道：“南大人，污蔑造谣也得有个下限。”让他背负这种污名，还不如一刀砍死他。
“如此感天动地的真爱故事，本官一定要编成话本子，供百姓传唱。”话落，南黎几步走到师爷面前，拿过他手里的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一篇供词。
“国子监祭酒王山情系内侍李德，因家人百般阻挠，致使两人爱而不得心生恨意，科场舞弊系二人所为，其目的只为借皇上之手诛灭九族，报复家人。”
最后一个字落下，南黎直接模仿王山的字迹替他签字，随即又抓着他的爪子强行摁了手印。
王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怒吼道：“南大人，这供状我不认，你凭什么强行让我签字画押。”
“老王啊！人证物证俱在，这次审问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再说了，本官这样做，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有深情变态这个名声打掩护，世人就会忽略你作奸犯科，知法犯法的卑劣。”
如此为人着想，世上还有南黎这般善良的好官吗？
王山被气出表情包，满脸哆嗦着被衙役拖下去丢进豪华单间，跟老鼠虱子探讨人生。
然而，这边王山刚下大狱，那边士子们就在监察院门口闹了起来，所有人都要求南黎尽快结案，严惩考官。
南黎拿出了传销头头的手段，掰扯了大半天才把闹哄哄的士子哄走了。
转头写了一封奏折，把查案进度简单交待一下，并借机请了一天病假。
次日早朝，威屈帝又双叒叕发火骂人了。
“一个内侍，一个祭酒，一个家奴，仅三人就策划了如此大案，联是该说大金国人才辈出，还是该说联用人不察，昏聩无能，才使得臣工们心存二志。”
皇上一生气，朝臣跪一地，万幸南黎告病在家，不用受这窝囊气。
“皇上您为天地万民万物之主，天资英断，睿识绝人，是臣等未能为皇上分忧，是臣等的过错。”
“皇上文治武功，仁恕大度，实乃谦恭明君，正是因为如此，天下才能民富物丰，贯朽粟红，才有那奸佞之臣心动妄念，欺君罔上。臣身未能承担起正君道，明臣职之责，实为大过，请皇上责罚。”
一通连环马屁下来，威屈帝脸色明显好转：“都起来吧！”
“谢皇上。”
“朕也知道你们是忠贞之臣，联不是有意责怪你们，朕就是心里难受。”
“行了，先不说这些了，南爱卿上奏说科举舞弊一案恐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他为此案夙兴夜寐，甚至还因此染了风寒。众爱卿以为，此案应该继续查下去，还是应该就此结案。”
威屈帝看似出了一道双选题，实则是个单选题，而且必选。
若真把如此大的罪责扣在三个小屁喽喽头上，他这个皇帝的脸还要不要了，你们这些大臣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大臣们眼神交流一番后，诚惶诚恐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既然南正堂有信心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那臣就静候南正堂佳音。”
“臣等愿静候南正堂佳音。”
而南黎此刻在干啥呢，他在亲自操刀编写话本子。
《墙内墙外的禁忌之恋！》
《祭酒大人轻点宠，咱家不敢了！》
《谈情说爱吗，和你一起被灭族的那种！》
“煤老板，你想办法把这些话本子复印一万本，三天之内，本官要看见这几本著作传遍整个京城。”
“一把年纪了还学霸总……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