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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的钱还没有还给我。”我冷着脸。
“我下午就还给你。”杨柳弱弱道。
“你确定下午能还给我？”
“我……”
“这样吧，我请你吃早餐，不过，有个条件。”我盯着杨柳。
“哥哥，你进来。”杨柳的声音轻轻的，她虽然长得漂亮，却并没有女人的妩媚，只有麻木的交换，我没有丁点的兴趣，只有发自内心的厌恶。
“你把这个大厅收拾干净，顺便把厕所里面都冲刷一遍，行不行？行的话，我这就给你去买早餐。”
“啊……行……”
“好，我这就给你买早餐。对了，先把头发梳一梳，穿整洁一点。”
“嗯。”
……
我放下拖把出门，在早餐店买了早餐，顺便又在小卖部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老头，没事的时候多长个心眼，帮我盯着那些和女孩来往的人。”
“那个女道友？”黄大爷皱眉看着我。
“是的。”
“你准备插手？”
“试试看吧……”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黄大爷骂道。
“老头，你也是有女儿的人。”我意味深长道。
“……”黄大爷张了张嘴硬是说不出话来。
“尽人事听天命吧。”我叹息了一声。
“我上辈子是干了多少缺德事摊上了你这么个小兔崽子。”黄大爷骂骂咧咧。
“不，你认识了我，有了娇妻，有了个乖巧听话的女儿，还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你上辈子肯定没有做缺德事，而是拯救了银河系。”
“啊……嘿嘿……好像说的有点道理。”黄大爷抓了抓脑壳。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要你的一双眼睛管管事情就行了。”
“好吧。哎，迟早我这一把老骨头要被你害死的。”黄大爷一脸悲壮。
“老头，你也曾经是胳膊上跑马的老江湖，别搞得这么生离死别好不好，我又不是要你提着西瓜刀去砍人，看你一副悲壮的样子，你有完没完！”我瞪了老头一眼。
“咳咳……夏至，你能不能给大爷留点面子，大爷是在找当年那叱咤风云的感觉。”
“你多酝酿酝酿，慢慢找感觉，我不奉陪了。”
我白了黄大爷一眼走了。
我回到了出租屋。
当我回到出租屋，原本愉悦的心情一下就荡然无存了，因为，杨柳拿着个拖把站在大厅里面不知所措，就像个傻子低能儿。
“你干什么？”我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和。
“我不会做家务……”杨柳看到我，显得有些慌张。
“不会做没关系，你先吃早餐，吃了早餐再做。”
“谢谢你。”杨柳接过我手中的早餐要进自己的房间。我发现，杨柳的家教呈现两个极端，她什么都不会干，但她又很懂礼貌，总是会把“谢”字挂在嘴边。
“在客厅吃。”
“……”杨柳的身体僵硬。
“如果你想吃这顿免费的午餐，就听我的。”我的声音并不高，但给人一种态度强硬没有商量余地的感觉。
“嗯。”
杨柳没有任何抗拒的就在大厅里面吃早餐。
这个女孩已经成了废物，她已经没有了人格和尊严，一顿早餐就能够向她下命令。
我看着杨柳吃早餐，我并没有看到她大口吞咽的动作，她吃的时候不徐不疾，慢条斯理，哪怕只是坐在椅子上没有餐桌，但依然能够看出她很有教养。
有礼貌。
有教养。
从这些细节看，杨柳的奶奶对她的教育也还是挺用心的，我猜测，杨柳落到现在这地步，除了缺少父爱母爱以及隔代溺爱之外，很有可能是因为身边的损友导致。
想明白之后，我对杨柳的厌恶少了一些，更多是一种可怜和同情。
一个自幼得不到关爱的小女孩，一个在爷爷奶奶溺爱之下长大的小女孩，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小女孩，然后，遇到一个或者多个损友，其后果不言而喻。
很多错误可以犯，有错就改，善莫大焉，但吸毒这个错误，犯了之后要想再回头就不容易了。
我并没有接触过吸毒的这个圈子，但是，我老家有个大厂矿，就是挖钻石的那种国营厂矿，是苏联时期建厂，这个厂矿里面吸毒的子弟特别多，我在乡下居住的那段时期，总是会听到谁谁吸毒死了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