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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叹了口气,乌拉那拉夫人只能暂时打住话茬,等日后有机会再行劝说。
母女两人默契的岔开话题,转而说起了旁的事。
每当这个时候,乌拉那拉夫人对柔则悉心教导的劣势也就显露了出来。
因为柔则的成长环境本就单纯,加之乌拉那拉夫人又喜欢事事缆权,柔则作为一个在家靠父母,出门靠丈夫的柔弱女子,根本承担不起任何责任。
大部分时候,乌拉那拉夫人心里有意想教给柔则一些必要的处事手段,结果却因为柔则的不配合无奈作罢。
“额娘,府邸有四郎,庶务那些有菲纹和小宜,我哪里需要操心?”笑着安抚有些急切的母亲,柔则秀气的打了声哈欠,整个人又一次倦怠起来。
刚想说男人靠不住,宜修不是什么好人的乌拉那拉夫人:……
“婉婉,你快躺下歇息,”没说什么,只伸手将柔则扶稳躺好,乌拉那拉夫人拍了拍柔则手背,见女儿睡熟,方才仔细的将被褥掖好,自己转身出门。
岂料她这厢刚出大堂,恰好就看到主院门口那一抹离开的女子倩影。
已经恢复原本的脸部表情,乌拉那拉夫人抬头看了眼周围,随后叫来正在差人往库房送东西的菲纹,“刚刚那是谁?”
菲纹回道,“是住在葬月阁的齐格格。”
“齐格格?”乌拉那拉夫人眉头一皱,突然意识到这人恐怕是贝勒府的格格。
“她来做什么?”声音有些微冷,乌拉那拉夫人以为这人是故意的,毕竟柔则怀孕未满三月不出主院的旨意是贝勒爷特意下的。
“…说是过来探望福晋,只是奴婢觉得福晋此时不便见外人,便自作主张的打发了齐格格先回去。”
菲纹条理分明的说清了齐月宾过来的前因后果。
“你做的不错,福晋心善,对贝勒府的人宽厚大方,可有些人心怀不轨,你们这些伺候福晋的也需替她多加提防,”乌拉那拉夫人交代菲纹,“日后有事,福晋那里不方便,你就回禀于我。”
菲纹点头,“是,奴婢明白。”
对于菲纹的上道,乌拉那拉夫人十分满意,唇角淡淡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时间一晃,八月已经过半。
乌拉那拉夫人一直住到中秋节宴的前一日才从贝勒府归家。
在此期间,除了胤禛来了一趟李静言所在的如意馆留宿,其余时间均在主院守在乌拉那拉柔则身边。
“贝勒爷还真是看重福晋,今儿是中秋家宴,福晋因孕未满三月不能出席,可侧福晋竟也没有跟去,”这还真是,李静言摇头感慨,心说乌拉那拉宜修和乌拉那拉柔则的仇恨怕是等到下辈子都不能化解。
“奴婢听说这是贝勒爷为了安抚福晋的心情,”花叶撇嘴,显然很是看不上主院的某些行事做派。
“福晋怀有身孕,这不是应该的?”李静言手摇着团扇,目光清亮的看着远处的茂盛盆栽,“谁又惹了咱们花叶姑娘?我可要好好替姑娘出口气。”
“花叶姐姐在如意馆那是说一不二,格格这话,奴婢倒是不好接了,”春喜调侃的看向一脸羞红的花叶,捂着嘴直笑。
花叶气的再绷不住,指着春喜就是一通追跑打闹。
“格格,您快瞧瞧~”花叶忍不住和李静言撒娇。
李静言招了招手,“好了,别闹。”
“哼~”花叶翻了个白眼,“能惹奴婢不满的除了主院还能有谁?
格格心知肚明,就因贝勒爷来咱们如意馆住了一晚,主院第二日动了胎气,大张旗鼓的进宫请太医诊脉。
这不是故意打格格您的脸面吗?”
这怀的难不成还是个气球,说动胎气就动胎气,还能自控呢。
见花叶如此,李静言终究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了动静的花叶和春喜先是一愣,跟着齐齐笑开,尤其是春喜,揉着肚子哎呦哎呦的不行。
李静言揉了揉笑的发酸的脸颊,“别气了,和主院生气,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主院有乌拉那拉柔则这个奇葩,真计较起来那是没法说的,反正自李静言入府,乌拉那拉柔则做的所有事都不怎么讲究。
“何况,生气什么?”单手托腮,李静言单手摆弄着团扇上的刺绣蝴蝶,“福晋这般舍不得贝勒爷,往后的日子才叫难过呢。”
如今因为胤禛来了她这里一趟就受不住了,那等日后,胤禛有了新的女人又如何是好?
要知道这个年代,想让男人忍住欲望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尊贵的皇子阿哥。
柔则动胎气的最坏后果就是胤禛再不来后院睡女人,而是直接从前院伺候他的婢女中挑出一个直接受用。虽说这贝勒府后院有名有姓的女人不多,但像是那种睡完还不用负责的侍妾可是大把大把的抓。
柔则啊柔则,现在的她还会因为胤禛守在自己身边不去碰李静言等人欣喜,等到发现胤禛直接睡了新人恐怕会更加崩溃。
毕竟她们几个是本就存在的女人,柔则拒绝不得,而前院的那些婢女,啧啧,某种程度上算是柔则自己将人推出去的呢。
所以,李静言根本不急,因为等到后面柔则还会是选择妥协。
李静言的打算柔则丝毫不知,眼下的柔则,正坐在榻上喝着每日必饮的安胎药。
肌肤苍白,水眸含情,柔则仿若捧心的西子,一举一动格外引人怜惜。
费力地将最后最后一口苦药咽下,柔则连忙漱了漱口,“贝勒爷呢?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乌拉那拉夫人离开之后,柔则又从依赖母亲变成了依赖胤禛,尤其是有孕加重了柔则的心思,使得她一眼看不到胤禛就要询问两句。
自从知晓胤禛参加宫宴会提前回来,柔则除了睡觉,其余时间更是一刻不停的望着主院房门。
菲纹和菲然等人卖力劝解也是无用,最后只能任由柔则这般。
“福晋,还有一会呢,往年的时候,贝勒爷都要天黑归家。”如今还不到晌午,想也知道不可能会这般快。
“是这样吗?”柔则情绪低落,笑容也变得勉强,“既如此,我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等睡醒了,四郎就回来了。
菲纹小心翼翼扶着柔则纤细的手腕,想到前院的纤芜,眼中满是对自家福晋的心疼。
没有忘记乌拉那拉夫人离开前的殷切嘱咐,菲纹心里下定决心,这件事,绝不能让福晋知晓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