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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几岁。”
陆阳一声叹息。
“可我能怎么办？”
没看到人影，聂清河流泪了。
如果有选择，如果还能挣扎，他不会放弃。
可现在是没有再活下去的机会。
“就这么死了，那你心甘吗？”
没有亲身经历，断然无法体会。
陆阳能看出来聂清河心中的不甘，给一个家族卖命，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放弃。
“心甘？”
内清河自嘲的大笑。
下一秒，他脸色就被痛恨取代，紧咬着牙关。
“如果可能，我巴不得灭了秦家，杀光那帮杂种。”
然而，这只是如果。
聂清河知道和秦家对抗有多难，秦家太强了，强大到了可以为所欲为。
他算什么？
不就是一个勉强过得去的武道高手，在强大的秦家面前什么也不是。
“我可以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想要吗？”
许久之后，陆阳再度开口。
这话让聂清河眼中精光迸射，有活下去的机会，谁又想死。
他还有一个女儿，她是无辜的，命运不该如此。
“想！”
聂清河不假思索，回答直接。
“嗯，好。”
陆阳抿了抿嘴，目光转移到秦家那些武道高手身上。
“打个商量，放他们父女一马，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真没必要做这么绝。”
不难猜测，聂清河与这些追杀他的人都是同一类人。
可是，为了自己，这些昔日的同伴将屠刀伸向了聂清河。
这不是错，而是利益的驱使。
“商量？”
一行十来人对视一眼，脸上满是轻蔑。
聂清河已经沦为了死狗，突然冒出来一个路人甲就想让他们放弃。
凭什么！
要知道他们十人中，有五人的实力都已经达到了半步宗师。
“差不多就行了，放他一马，你们应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相信他不会记恨你们，何必做这么绝。”
“小子，奉劝你一句，秦家的事你少管，趁我们没有动怒之前，滚！”
秦家要做的事，必须完成。
即使不是秦家，他们十个武道高手，又岂会向一个路人甲做出妥协。
“真没得商量了？”
陆阳皱眉。
“可以，向我们跪下，还说不定我们会答应，你会跪吗？”
一人忽然戏谑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