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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已经等候多时。
叶清玄跃下，看着面前的他，还有在他身后不计其数的白虎战部之人。
那眼中的血色之光，充斥冷漠与杀意。
叶清玄并不意外，因为他们绝对不会打无把握的仗。
“恭迎国公归来！”
钟老哈哈大笑，随后微微鞠躬，身后白虎战部之人，也一一效仿。
此景，已经说明了一切，叶清玄却只是默默看着他。
“莫尘呢？”
话落，莫尘缓缓从一侧走出，站在了钟老的身边。
叶清玄点点头，说道，“你们废了这么大的劲，为了什么呢？明知道我归来，一定会打乱一切，却还是选择了在这种时候突然来犯。”
“你们，真的有绝对的把握么？”
钟老听完点点头，“其实对于我们来说，这一次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一定会胜。”
“就这么有把握？我们拿下了蒙北，扩张了疆土，而你们的计划也不会得逞，凭什么敢说自己一定会胜呢？”
“难不成，你们还能够真的将我的白虎和玄武战部给击溃不成？”
此话一出，钟老的眼神突然充斥了无尽的光芒，而看到此景，叶清玄不禁愣了一下，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钟老在这时的表情缓缓平复了下来。
“叶清玄，我们每个人在人生之中，都要面临很多次的选择，我在多次的选择之中，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已经无法回头。”
“而你的选择，才刚刚开始。”
“现在也是如此。”
“是救他，还是救他？”
前者，就是莫尘，后者就是远在远处的凌霄。
此时的叶清玄终于知道。
这一次，青草社根本就没打算要什么，他们想要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拔掉叶清玄的爪牙，削弱他的势力。
同时，他们也掌握了大夏的命脉。
因为白虎与玄武战部，虽然不活跃，但却是极其重要的位置。
少了其一，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那么。
这一次，他们似乎吃死了叶清玄。
叶清玄此时沉默着，看着钟老的眼神，也愈发阴沉。
虽然他不知道现在凌霄的情况，但是他猜测一定并不顺利。
即便他相信凌霄的实力，可若是青草社做住了充分的准备。
凌霄，他们也一定是在劫难逃。
在这种情况下，不管哪一种，对于叶清玄来说，都是艰难的抉择。
“国公，让我们去援助凌霄吧。”
秦昊和李贺在背后说道，司空玄也看着叶清玄，似乎在等待着他下令。
可是叶清玄却摇摇头。
钟老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离开的。
而对于叶清玄来说，他做的抉择已经够多了。
也不差这一次。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解决面前的钟老，救出莫尘之后，飞速去救助凌霄。
很笨，却是现在最好的抉择。
看着叶清玄的眼神，钟老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
“今天，你一定要失去他们其中之一！”
说完，钟老一挥手，下一秒，不计其数的白虎战部之人纷纷朝着叶清玄冲了过去。
都是过去的兄弟，如今却兵戎相见。
清醒的叶清玄他们，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对于血术，他们掌握的，也只是如何将其摧毁，却不知如何唤醒他们。
难道。
只有杀了他们这一条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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