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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错什么了吗？
苏童顿时有些慌乱。
但还没来得及问，齐枭就找了过来。
苏童不得不将这件事暂时搁置。
或许楚离戈会悄悄帮他处理？
第二天上午，楚离戈一踏进办公室就把连枫叫了进来。
“帮我查一个人。”
“是。”连枫等着楚离戈交代具体要查谁。
“一个明星，叫程衍。”
连枫一顿，欲言又止。
“怎么了？”楚离戈疑惑：“查他很难吗？”
连枫挠了挠头发：“您查他做什么？”
楚离戈没说话，一副“你该管吗”的眼神看着连枫。
连枫搓了搓手：“不是我是想说，软软他是个很好的人，要是有哪儿惹您不快了，您能不能看在我为您鞠躬尽瘁的份儿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软软？”楚离戈想让这玩意儿现在就死而后已，“我说得是程衍！程——衍——，听清楚了吗？”
连枫点了点头，“啊，就是程衍，软软是他的小名。”
哈？
程衍=软软？
楚离戈没忍住多问一句：“哪个软？”
“柔软的软啊。”
楚离戈：“”
果然，此程衍非彼程衍。
“你跟他认识？”
连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笑道道：“他是我偶像。”
“你还有时间追星？”楚离戈双臂环在胸前，打趣的看着连枫：“你不都忙得没时间谈恋爱了吗？”
“那不一样，对象要花时间陪，但我看软软就是偶尔放松一下眼睛。”连枫顿了顿：“您要是把软软介绍给我当对象的话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也不是不可以挤一挤。”
楚离戈：“”
楚离戈招了招手：“手机里有他照片吗？给我看看。”
连枫疑惑：“您没见过他吗？”
楚离戈歪着头：“我该见过他吗？”
“哦哦哦！”见都没见过，软软应该不至于开罪过这尊大神吧？
虽然程衍的照片，楚离戈只需要打开自己的任意媒体设备，输入程衍的名字就可以看到，但即使是这种简单的事情，贴心的助理也并不会让老板自己动手。
按亮自己的手机屏幕递到楚离戈面前。
屏保上叼了支玫瑰花的男人，除了表情，与楚离戈记忆里的程衍简直一模一样。
楚离戈蒙了。
程衍就是程衍，那苏童又是谁？
“总裁，您还需要看看其他的吗？”连枫举手机的手有些软了。
楚离戈回过神来，用手遮住眼睛：“你们给他起这个小名，是认真的吗？”
连枫收回手，将手机揣进衣兜里，“不是我们，是他母亲给他起的，但的确很符合他形象，所以我们就都这么喊了。”
是吗？柔软的冰山？
楚离戈感觉自己脑子里有点凌乱，对连枫道：“你直接给我讲讲关于他的事吧。”
他本来就只是想确定一下这个程衍是不是他前世认识的程衍，只是多了个苏童的选项，而且苏童明显更符合成为前世程衍的条件，所以才本能的叫来连枫，让他去查。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这个必要了。
苏童已经进了娱乐圈，但是没改名，而娱乐圈里原本就有一个叫程衍的人，还长着前世程衍的脸。
谁真谁假，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只是有些好奇，程衍真的可以是软软吗？
“好的！好的！”连枫眼睛一亮，本就不弱的口才，介绍起自己偶像来更是滔滔不绝。
只是连枫描绘的程衍，跟他记忆里的程衍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端温柔，一个极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