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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想到顾琛掏钱这么爽快，他都有点后悔自己刚刚说少了。
这么有钱，他为什么不再多要一点？
顾琛给他重新定价的机会，掩去眸光深意，重复了一遍：“这酒，五百万对吧？”
酒吧老板刚要说是，忽然反应过来，立即道：“你刚刚听错了，这酒我光是买就花了两千万，怎么可能是五百万？”
“你们砸了我好不容易弄来的镇店之宝，怎么也要付个我的辛苦钱和精神损失费。”
顾琛唇角微勾眼里闪过一丝暗芒：“那是多少？”
他看上去是要答应了。
酒吧老板沉浸在天降巨款的激动里，没有发现顾琛的不对劲，但即便发现了，他也来不及想了：“五千万！我这酒卖的五千万！”
说完，他也有一些忐忑，知道自己说的价格有点多了，不知道顾琛会不会答应，万一不答应，自己可不就亏了。
“你没骗我吧？”顾琛状似怀疑道，“一瓶酒怎么可能这么贵。”
看顾琛这样的表情，却没有愤怒之类的情绪，酒吧老板知道这件事有戏。
他可真是太走运了！
什么有钱人，这么傻。
酒吧老板笑眯眯地看了一些江楚楚，有些遗憾地想：刚刚这个人怎么不多砸自己几个酒瓶呢。
酒吧老板：“没骗你，我做生意从来老老实实。”
白芳握着拳头站在一边，江楚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因为困，带了一些湿漉漉的味道。
白芳终究没忍受过良心的折磨，即便她知道五千万对于顾琛或许算不上什么：“先生，那酒没有那么贵的。”
酒吧老板看白芳居然敢拆自己的台，出离地愤怒了：“你一个最低级的服务员懂什么？！这酒是我花了多大力气才买来的，你知道什么？！”
江楚楚忽然伸手拉了一下白芳的手，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白芳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但能知道江楚楚是让自己不用担心，她低下头，没再说话。
顾琛：“行。”
顾琛拿出一张崭新的支票，签了字给他。
酒吧老板高高兴兴地接过，张嘴还想要个医药费，结果被顾琛看了一眼。
这一眼，叫他忽然不敢再说话。
顾琛温和地对着江楚楚道：“楚楚，我们回家吧。”
他抬手揉了一下江楚楚的头发，看她懵懵懂懂的样子，露出一丝笑。
江楚楚：“好，我还想吃夜宵。”
顾琛：“回去给你做。”
白芳看着一对小情侣走远。
“白芳，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下次再这样，挡了我的财路，就不要怪我狠心开除你了。”
白芳低着头：“老板，抱歉。”
“哼，我懒得和你计较。”